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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玄幻]美人图(全)-29

  

第十五集 第一章◆新皇登基菊怒放


湘云公主跪倒在观礼人群之中,遥遥望着皇兄,心中泪流。
旁边的香雨虽然是她的孪生姊妹,现在又心灵相通,就如同一个人样,可是对皇兄、对这皇城的情感,却远没有她那么深厚。
想起自小在这皇城中生活时经历过的点点滴滴,更让湘云公主柔肠百转,泪满桃腮。
透过泪光,她的目光遥望着皇兄,怎么也移不开。
以前,她也曾爱慕过皇兄,就像一个暗凭兄长的怀春少女一样。
后来去了凌乱野,经历了无数事情,对皇兄的爱慕之心也渐渐淡了,如今一想起来就羞赧悲伤。
她这样直视皇帝,有些于礼不合,但别人也都在俯首叩拜,无暇注意到她。就算看到,也不敢说什么,毕竟她身上穿着冰蟾宫仙子服饰,能跪拜人皇就已经是客气,更不用说多看几眼了。
也有人注意到她们,感觉她们姊妹长得很像公主,只是身上既有仙家标志,就没有人敢过来搭话,以免听到一些不该知道的皇家内幕,惹来祸患。
泪光中,湘云公主突然发现皇兄的坐姿微有些奇怪,不由得想道:「难道皇兄那?里,被他撕裂的伤处还没有愈合吗?」
一念及此,不由想哭又想笑,泪珠滚滚,洒落胸前。
观礼的所有人中,只有她是最清楚皇兄隐私的,当初她曾和皇兄一起耸起雪臀以身服侍那个好色男孩,如今想到那一幕就羞惭欲死。
唯一幸运的是,当初中了妖物的法宝,将下体蒙住,因此才没有被那好色男孩将处女膜插破,得以保住贞洁,但这残剩的贞洁,还能有多少价值?
她这样呆呆地跪着,看着高高在上的帝皇,回忆从前皇兄在那男孩肉棒下狂乱地扭动身体,放浪娇喊的淫贱模样,又想起自己同样淫贱的表现,三人共同交欢的一幕幕画面历历在目,让她羞得面红耳赤,掩面悲泣,只觉无颜见人。
所有人都在虔敬忠诚地叩拜皇帝,又有谁知道高高在上的至尊帝皇曾有过的屈辱往事?
美丽公主思前想后,感概万千,直到礼毕,才被亲妹妹拉起来,手挽着手,泪眼相对。
就算从前不记得这个孪生姊妹,现在她们却是最亲近的人,以后千秋万载,都要一起度过了。
远处又传来师父的讯息,召唤她们回去冰蟾宫。姊妹二人不敢不从,只能含泪离去,自此斩断尘缘,将往日的荣华富贵,尽皆丢在身后。
皇宫大殿上,新皇端坐龙椅,面对群臣,处理登基后的一应事务。
原本的太后秦若华,被尊为太皇太后。
原来的皇后温玉儿,被尊为太后,与秦若华共主后宫事务。
也有老臣上前,奏请新皇选后纳妃,以生下皇子,继承大统。
赵湘庐面色沉静,不允所请,只说日后再议。
其他事务,例如诏告天下、进行大赦之类,一件件地办理完毕,直到正午,方才令众臣退下。
新皇却不回宫,只是坐在宽大龙椅之上,默默体会着坐龙椅的感觉,心神飘荡,想起自己本是女儿之身,以及多年来的种种经历,更是悲伤怅惘。
这巨大的宝座,是她的祖父、父亲都坐过的。祖父起兵争夺天下,父亲率军横扫八荒六合,才有这皇家基业。
当初龙蛇起陆,共争天下之时,又有谁能想到,这天下终究要由女主来当?
祖父想必不会预见到,更不会知道自己的长子居然会瞒骗自己,将女儿冒充太孙,以求能打败弟弟,安稳坐上皇位。
父亲瞒骗天下这许多年,到头来也没有生下儿子,只能让女儿以太子之名即位,未来她又将如何选择继承人,难道要从晋王子孙之中,选一人继位不成?
纵然她身为修士,寿命极长,但也不能掌天下超过五十年,否则被冰蟾宫发现异状,必有祸患。
赵湘庐淡淡而笑。自己若将这天下牢牢掌控,举凡间千万人之庞大力量,与修仙门派争锋,不知可有机会击溃冰蟾宫,夺回妹妹?
若真要如此,必须得有师门相助。师门虽远在凌乱野,看起来也有回归中土之意。
黎山自七仙子之下,各堡垒山村又有许多修士,都是在艰辛险境中磨练出来的,若回到中土,与各修仙门派争夺生存空间,必将是一阵阵的腥风血雨。
师叔加入破冰盟,连带着她也在破冰盟挂名,算作其中一员。黎山一脉,与破冰盟联手,再加上凡间皇朝之力,是否有机会压倒冰蟾宫,重新分配修仙界的势力范围与灵山资源?
她思前想后,渐渐陷入沉思。皇宫大殿中的太监们也不敢打扰新皇思绪,都默默侍立远处,耐心等待皇上的命令。
百官尽退,殿中一片空旷。大门敞开,从门中望出去,宫前广阔的空地上面,依旧旌旗招展,显赫荣耀。
突然间,龙椅上的美丽少女眼前一花,看到一个男孩迈步踏上玉阶,一步步地向着大殿走过来。
少女修长健美的胴体立即变得僵硬起来,瞪大惶然美目,眼睁睁地看着那熟悉的身影跨过大门,走入议事大殿,向着自己走过来。
在他的眼中,有着令人心悸的火焰闪动,就像从前在凌乱野时,和她放浪交欢时的眼神一样。
那个时候,男装的她和妹妹都是一心一意地服侍着他,淫媚取悦他,不惜献上宝贵的纯洁处女之躯……
身穿龙袍的美丽少女奋力摇头,告诉自己,现在自己已经不再受妖物邪法的控制,而且她已坐上皇位,身为九五至尊,绝不能再做这淫邪之事!
可是那男孩眼中的火焰让她害怕,以她的感觉,他甚至已升为入道期后期的强大修士,比她的修为要高深多了。
从前她修为较高时,都不能打败他,不得不含泪承受他的淫辱。现在他的修为一日千里,她又如何抵挡他的侵袭?
即使身坐龙椅,也不能依靠皇朝之力对抗修士,尤其是这修士就在皇帝面前时,以其单人之力,即可格杀皇帝,改朝换代。
她本身就是修士,虽然不会被他轻易打倒,但双方战斗起来,将大殿打碎,又如何向群臣交代?若被冰蟾宫发现她身为修士的秘密,只怕她救回妹妹的梦想,就要彻底付诸流水!
身穿龙袍的健美娇躯微微颤抖,新皇惶然四顾,终于强忍哽咽,努力平静地道:「都退下,关闭所有门户!」
太监们俱都领命而去,虽然心中不解,却也没有人胆敢多言。伊山近身周的迷雾也阻挡了他们的视线,让这些凡人无法看穿他踏入大殿的身形。
宽敞大殿中,一片沉寂。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,虽是灿烂明亮,却彷佛离他们很远很远,让他们与这世界隔绝开来。
伊山近身上迷雾散去,站在玉阶之下,抬头仰望着殿上皇帝,心神迷惘,茫然不知所措。
殿上美少年,依然美丽高贵,身材高挑曼妙,一如当初在凌乱野与他狂烈交欢之时。
唯有龙袍加身,使其比从前做太子之时更增威严,令人忍不住有膜拜之意。
刚才在殿外,他也跟随众人下拜新皇,同呼万岁,心里只愿这和他有过性爱关系的美少年真的能够让天下太平,百姓安居乐业。
但心情却未平静多久,三步追魂毒雾加诸体内的剧毒泛起,痛苦难忍,心神迷乱,不知不觉间,一步步地走上玉阶,面对新皇,彷佛在那里有让他消除痛苦的良药一样。
虽然当初曾立誓再不与这美少年有什么关系,但现在剧毒化为媚毒,激发着他的情欲,让他神智昏乱,现在也只是拚命强忍,咬破舌尖,才能保持神智微微清醒,不至于如恶狼般扑上去,撕开新皇龙袍,做下那大逆不道之事。
但他眼中的欲火熊熊,下体高高耸起的景象,已经落入新皇眼中,让她惶然后退,几乎整个人都缩到宽大的宝座上去。
即使是皇帝,也会有害怕的事情。美丽少女恐慌四顾,却找不到任何人来帮助她,逃脱眼前好色少年的淫手。
她的父皇已经去世,母后懦弱无力,年轻美貌的祖母还和这男孩私通交欢,那正是她亲眼所见,不会有错。
她虽然是出身仙家,师父却也和这男孩激烈云雨,日日夜夜,甚至不避忌她的耳目。
她只有依靠自己来度过这次危机,希望这不会影响到她薄弱的统治,并祈祷冰蟾宫不会发现她身为修士的秘密。
她身上的秘密实在太多了,如果被人发现,每一件都是惊天动地的大事,后果让她无法承担。
看着男孩眼中的熊熊欲火,美丽少女突然下了决断,紧咬贝齿,用清朗的声音,坚强地道:「来吧,这是最后一次!」
她闭上美目,戴着平天冠的蚝首向上仰起,美丽容颜上现出坚毅决然的神情,眼角却有微微的泪珠涌出,玉体颤抖得厉害,下体也剧烈地酥痒起来。
这让她羞惭莫名,心中也开始动摇,不知道自己这样做,究竟是为了皇朝大业与救回妹妹的计画,还是真的心有淫念,渴望着被这男孩的大肉棒插入体内,寻求那曾经让她疯狂迷醉的激烈快感?
玉阶之下,伊山近正在天人交战,拚命压制体内媚毒,一次次地咬破舌尖保持神志清醒,可是看到新皇如此主动,修长美体仰起后倾,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,犹如当初凌乱野山洞中,尊贵美少年淫浪求欢之时,让他体内欲火轰然震响,爆烈燃烧,将他的理智彻底燃尽!
只一眨眼,他就出现在新皇面前,随手将赵湘庐按倒,熟练无比地向着玉臀摸去。
臀手相触,美丽少女「啊」地叫了出来,俏脸如火灼烧,龙袍下的雪白大腿酥麻颤抖,一滴露珠从嫩穴中流淌出来,染在龙内裤上。
就在手入龙袍,穿入龙裤,摸上柔滑龙臀之时,两人眼中都忍不住缢出晶莹珠泪,却是一丝理智对他们纯洁心灵的沉痛打击。
当今皇帝的龙臀,娇嫩柔软,滑腻如酥油,就像游前他将肉棒插入抚摸的手感,甚至还更好了一些。
「坐龙椅,真的能把臀部养得这么娇嫩美妙吗?」
伊山近晕眩地想着,一把就捏住美人纤腰,将她按倒在宽大至极的龙椅上。
绝顶高贵的美丽少女玉膝跪上龙椅,双手分开,扶着两边的扶手,感觉着那伸入裤中不住抚摸香臀的淫手,羞红满颊,忍不住发出低低哼呜。
这熟悉的声音传入两人耳中,让他们不由得想起凌乱野山洞交欢时的情景,心神也不禁沉浸其中。
尊贵华丽的龙袍已经被掀到美人腰上,伊山近正要熟练地将龙裤褪下,突然心中颤抖,为自己做下这种事而痛悔万分,一把就将手从滑腻龙臀上拿开,从龙裤中抽了出来。
可是媚毒已经剧燃,几乎要烧尽内脏,就算是入道后期的强大修士,也抵挡不住这样的痛苦。
无奈之下,伊山近只得含泪伸手抚摸美人玉股,隔衣轻捏菊花,指尖一下下戳弄着它,听着美人颤抖娇吟之声,再也按捺不住,咬牙暗道:「罢了,皇上金口玉言,既然说是最后一次,那就是最后一次吧!」
既然美人已经做了皇帝,那就该有对皇帝的礼敬,不能再像从前那样随便脱了皇帝的裤子,干得皇上娇吟浪叫,淫荡耸臀,露出那淫贱模样。
他指尖轻动,「嗤」地一声刺破龙袍,手指直插进去,将价值昂贵的丝制内裤也戳破了一个小洞。
入道后期修士的超强实力在这时就看得出来,一指戳去,龙裤和龙内裤都被轻松刺破,甚至指尖还插入菊花之中。
美丽少女「啊」的一声,羞赧无限,偏又从后庭升起酥痒快感,玉体剧烈颤抖,迅速变得滚烫。
后庭菊花也不禁迅速运动起来,那食指被菊蕾紧紧咬住第一指节,感觉到菊道里面还在蠕动噬咬,有吸力从深处传来,彷佛要将食指整个吞下去一样。
「淫贱!」
伊山近暗自骂道,下意识地用鄙夷地目光看着美少年后背,想不到做了皇帝之后,还像从前那样淫荡下贱,本性倒是一点都没有变。
他忽然想起,自己做了这种奸破美少年后庭的事,好像没有什么资格来批判别人,欲火又在体内焚烧,只得咬牙含泪,褪了裤子,将粗大肉棒颤抖着向前顶去。
食指费力地从紧咬吸吮的嫩菊中拔出,颤抖的巨棒穿入龙裤和龙内裤,顶在至尊皇帝的菊花上面,伊山近颤声道:「最、最后一次了!」
穿龙袍的美丽少女羞辱至极,也含泪娇吟道:「以后不许再缠着我!」
虽然两人都努力说得像要决裂一样,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相互贴近,同时用力一耸,粗大肉棒破开嫩菊,一下就插了进去。
菊花娇嫩,插入时磨擦龟头的触感让两人都剧烈颤抖。
「噗哧」一声轻响,龟头进入菊花穴里,被娇嫩肉环紧紧咬住,大力收缩,彷佛要以新皇龙穴将龟头一咬断首一样。
「啊……」
两人同时发出长长叹息,一个个爽得浑身发抖,往昔的快感又涌入心头,性致勃勃,感慨万千。
伊山近奋力向前挺动,肉棒滑过紧窄菊道,磨擦着娇嫩内壁,让两人都爽得颤抖流泪,至于是快乐还是痛苦屈辱,那就很难说清了。
美丽新皇头戴天平冠,身穿华丽龙袍,跪坐在宽大龙椅上,男孩站在她的身后抓紧龙臀,粗大肉棒从龙裤破口插入龙菊,渐渐深入,直插到龙体深处。
「嗯啊……」
当肉棒插到菊道最深部位时,赵湘庐忍不住泪流满面,强烈的羞辱感缢满心胸。
即使她现在已经做了皇帝,贵为九五至尊,天下人无不俯首叩拜,敬之如天,现在却还要受这小孩子的淫辱,连后庭都被人开发,这还有什么颜面去做皇帝,受文武百官、满城百姓大礼参拜?
虽然心里很是痛苦羞耻,可是菊道中那满满的充实感还是让她身体颤抖,不自觉地涌起快感,美一丽龙颜红晕布满,菊道也下意识地紧夹起来,一股强劲吸力涌起,将肉棒深深地吸入,直没至根。
「好淫荡!」
伊山近默默想道,胯部已经紧贴龙臀,即使隔着龙裤,仍能感觉到龙肌龙肤的柔滑娇嫩。
龙菊深处的强劲吸力几乎要将肉棒彻底吸断,吞没在龙体中。伊山近下体紧贴龙臀,费力地拔了半天,才有点松动,一点点地退出来,突然又是大力一撞,直插到最深。
新皇大声尖叫,玉臀耸起,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抽插。伊山近的肉棒被龙菊紧夹,磨擦得快感狂涌,媚毒激起,意识也渐渐昏乱,抱住她的美躯,疯狂乱顶,在龙菊中大力抽插,速度越来越快。
激烈的交欢在议政大殿中展开,俊美男孩抱紧皇帝纤美修长的胴体,粗大肉棒在皇帝后庭中狂猛抽插,一下下插到最深处,撞击得她痛楚娇吟,纤手无力,抓不住扶手,不由得扑倒在宽大龙椅上。
玉臀高耸时,菊花紧夹肉棒,因为角度的关系,箍得生疼,用力一拽,甚至将菊花扯破,鲜血迸出。
伊山近毕竟比新皇矮一些,她又是跪在龙椅上承欢,即使踮着脚尖也觉得不太舒服,只好丢出空行梭,双脚踩在上面,让它飘浮空中,以合适的高度托起身体,让他能够舒服大干。
龙椅前的男孩,抱紧皇帝温软修长的美妙龙躯,粗大肉棒在嫩菊中狂猛抽插,直干得血花四浓。
天下修士虽多,但站在飞行法宝上面,在皇宫中用肉棒猛干皇帝后庭菊花的,他也算是第一个了。
美丽皇帝趴在龙椅上,痛楚尖叫,只觉后面那根肉棒实在太大,而且动作粗暴至极,甚至撕裂紧窄肛菊,痛得她死去活来。
剧烈的痛楚引起极强的羞耻感,美人儿皇帝含泪扑在龙椅上,想到身为皇帝居然要受此奇耻大辱,不由得痛彻心肺,珠泪滚滚,滴滴洒落在金碧辉煌的龙椅上面。
但伊山近的手段高妙,抽插自有规律,已成习惯。那根大肉棒在嫩菊中狂抽猛插,渐渐快感涌起,让新皇忍不住颤抖娇吟,龙臀耸起,轻微地迎合抽插。
随着快感不住奔涌,她的迎合幅度也越来越大,菊蕾强行夹紧肉棒,让磨擦的力量变得更大一些。
随着时间迅速流逝,渐渐地,两人都陷入极乐狂欢之中,一个激烈挺胯,一个拚命耸臀,胯部与龙臀「啪啪」地撞击在一起,因为有龙裤遮挡,声音微显沉闷,不如从前激烈交欢时拍打臀部的那样清脆悦耳。
但两人都不在意这种小节,肉棒在龙菊中抽插得更加狂猛,甚至还下意识地吸取元阴,透过菊道内壁,传入肉棒之中。
新皇本是处女,自然有处女元阴,虽然从前被同一根肉棒吸取过,到底没有吸尽。
此时元阴和灵力流过菊道内壁,不禁爽得大声尖叫,兴奋得泪水狂涌,滴落龙椅,这一次,却是快乐之泪。
伊山近却在极乐中流出伤心泪珠,痛苦想道:「为什么会是男人的元阴!唉,这媚毒真是害人不浅哪!」
元阴入体,融入经脉,随着灵力一点点地炼化媚毒,让他体内如火焚般的痛楚渐渐减轻。
可是欲火已然中烧,无法停下。于是痛苦的伊山近只得含泪抱紧龙臀,继续在里面狂抽猛插,羞惭苦涩的泪水也只有往肚子里咽。
激烈的交欢一直在大殿中持续,皇帝陛下的娇吟浪叫声响彻殿堂,如果不是预先布下了摄声术,只怕满宫的人都要被吵起,跑过来看皇帝被人干屁股的稀奇美景。
美丽少女兴奋得已经快要疯掉了,后庭菊花中的快感如潮水一般,一波接一波地不断涌来,让她心神迷醉,快乐难熬。
她拚命地耸着玉臀,狂乱地向后猛顶,让粗大肉棒一下下地插到最深,菊道深处激烈快感直入龙心,让她激烈尖叫,兴奋得死去活来。
时间不断过去,她自己也不记得那大肉棒在龙臀内插了几千几万下,而她臀后渐渐狂乱的伊山近也不记得。
兴奋的高潮时刻终于到来,伊山近紧紧抱紧面前美丽皇帝,而少女则拚命耸臀相就,回身哭泣吻住他的嘴唇,吸吮他口中津液,菊蕾狂烈紧夹,恨不得将肉棒夹断一般。
甘涎从菊道深处涌出,染满龟头肉棒。强劲的吸力从龙体内涌起,伊山近哪堪至尊皇帝大力,肉棒终于在龙菊内狂跳起来,将大股精液喷射到皇帝龙体深处。
「嗯呜呜呜……」
新皇瞪大美目,颤抖承受着精液喷射,已经快要爽晕过去了,可是樱桃小嘴还是拚命含吮住他的唇舌,死也不肯放开。
下体嫩菊同样在大力吮吸。她却是上下两口,消化道的前后两端都在吮吸承受伊山近的体液,与他已是亲密无间。
伊山近头晕目眩,无力地抱住她的纤腰,将皇帝搂在自己怀里,肉棒激烈跳动,时间彷佛延续了一个世纪,才终于在龙臀内喷射出最后一滴精液。
「为什么会这样?」
射精之后,精神微微清醒的伊山近痛悔想道:「为什么我会在新皇登基第一天,就插了皇帝的屁股,还和皇上这样亲嘴?」
新皇跪在龙椅上,回身吻吮他口中津液,并耸臀相就,菊蕾一下下地紧夹粗硬肉棒,这情景如此淫靡,仿如当日。
「太子还是真的一点都没有变啊,即使当了皇帝,还是这么淫荡!」
即使精液吸尽,美一丽新皇仍不肯放过他,修长玉手反过来在他身上乱摸,樱唇相就,香舌伸入口中与他激烈蜜吻,下体紧夹肉棒,对他的色欲侵袭永不平息。
伊山近那一发喷射,精液中带着媚毒射入她的体内,让她在高潮之中受了媚毒影响,从前的淫媚又回到了她的身上,香臀一下下地向后耸动,恨不得那肉棒永不变软,一直插在自己后庭之中,就算将来上朝听政时也要他插在里面。
但在她强奸了他上百下后,肉棒终于还是软了,被紧窄菊道挤压,几乎要被挤出来。
伊山近含泪承受着皇帝的湿吻,轻轻吮吸着探入口中的柔滑舌尖,虽然很不自在,可是从前在凌乱野也是这样做的,因此并不太难忍受。
少女新皇无力地晃动龙臀,让肉棒从菊花里面拔出来,软软地向着龙椅下面滑去。
伊山近无力地倒在龙椅上,浑身无力,脑中晕眩,对于这样奇异的事情还是有些难以接受。
他的媚毒渐渐被压下去,而承受了含毒精液的新皇却体内淫欲泛起,忍不住眩晕娇喘,就像从前那样,熟练地开始了对他的服侍。
她扑倒在龙椅前面,跪在男孩胯下,伸手握住湿淋淋的大肉棒,张开樱桃小嘴含住龟头,浑然不顾那上面还有她菊道里面流出来的甘涎,兴奋地舔弄吮吸起来观皇宫大殿中的奇景,令人惊叹。
稚嫩男孩瘫软倒在龙椅上,而今日登基的皇帝陛下屈辱地跪在他的胯下,尊贵朱唇含住湿淋淋的大肉棒,温柔吮吸,咽下上面沾染的甘涎和精液,美丽龙颜上现出淫媚神情,吮舔得愈发卖力。
而新皇后庭处,不住地流淌出染血精液,将明黄色的龙裤都浸湿了。
强烈的快感从下体涌起,伊山近睁开眼睛,看到新登基的皇帝正吮吸着自己的肉棒,甚至还用深喉套弄龟头,这一惊非同小可,强烈的刺激快感涌来,让他控制不住精关,肉棒突然狂跳起来,在皇帝金口中猛烈喷射,将大量精液直接射入龙喉和龙口之中。
少女皇帝兴奋至极,大口大口地吮吸咽下精液,琼鼻发出淫媚的哼声,淫欲在心中︶徒起,恨不得永远做他胯下性奴,被他干后庭直干到死为止。
伊山近痉挛地抱紧皇帝龙首,平天冠硌得他腹部痛楚,感觉自己的肉棒和精液被皇帝吸吮,心绪杂乱,如有万千杂念涌来,茫然不知所措。
兴奋快感持续下去,直到最后一滴精液被皇帝龙口吮吸乾净,咽下龙喉,伊山近的颤抖才渐渐平息,抱住龙首含泪无言。
少女新皇也平静下来,不再有什么动作,只是跪在地上含住肉棒,龙口被肉棒堵住,也说不出什么话来。
皇宫大殿上,一切都变得很安静,只有汹涌的思绪,在两人心中流淌。
新皇美目中的泪水,渐渐流了下来,一直洒到唇中肉棒上面,顺着阴囊流了下去。
啜泣声从琼鼻朱唇中含混传出,她怎么也想像不出,自己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淫贱,就在登基当日,居然和这小男孩在龙椅上交欢,有辱父祖尊严!
毕竟是被伊山近灵力炼制过的媚毒,对她的影响只在一刻,当神智清醒之后,留下的只有无尽的痛悔。
绵软肉棒渐渐从樱唇中吐出,少女皇帝扑倒在地,痛苦悲泣,恨不得死了才好。
伊山近也含泪看着胯下的尊贵皇帝,心中颇能理解新皇的痛苦。欲望情感与理智的冲突,带来的伤痛实是难当,对此他深有体会。
绵软肉棒挂在龙椅边,无力地晃动着,几滴未被吸尽的精液和龙菊甘涎从龟头上流下,滴落在皇帝的平天冠上。
伊山近费力地撑住龙椅扶手,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抬腿迈过新皇头顶,踏在空行梭上,向着大殿后门射去。
留在这里,实在尴尬,他们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对方。
他赤露着下体,倒也不害羞,随手布下迷雾遮挡身躯,长索挥出,将自己的裤子从新皇身边勾起,抓过来搭在肩上,含泪离去,只留下跪在殿中痛苦悲泣的尊贵皇帝。
伊山近脚下空行梭离地半尺,飘行在后宫之中,心中茫然,不知该到哪里去。
下体渐渐又膨胀起来,却是媚毒未尽。通过菊道吸取元阴,终究不是正道,不能完全炼化媚毒也是理所当然之事。
伊山近心念及此,又想到自己堕落到吸取男人元阴来炼化媚毒,不由更是伤心。
虽然欲火又在狂升,但是要让他再回去找新皇发泄,他是死也不做了。
脚下空行梭随意乱转,等到停下来时,伊山近愕然发现,自己回到了坤宁宫前。
新皇刚刚即位,还来不及改换宫室,那些事情,都要以后再说了。
回忆起从前在这里经历过的美妙风光,搂着太后和皇后同床共枕,狂浪交欢的旖旎画面,伊山近心头火热,立即就从宫门穿入进去。
进入卧室,他惊讶地看到屋中有两位绝色丽人,正是此宫之主,刚被尊为太后的温玉儿,以及太皇太后秦若华。
在温玉儿的身上,穿着一身素白孝服,不论在外面如何穿戴,回宫后还是坚持换上孝服,以纪念先帝。
秦若华正拉着她的手说话,突然看到伊山近撒去迷雾出现在面前,不由惊喜,跳起来叫道:「你这家伙,真是神出鬼没,突然就不见了,让人家好生思念!」
她外表与性情都如一个十八、九岁的青春美少女,虽然因为两个儿子分别去世和昏迷不醒而有些哀愁,可是看到情夫出现,还是喜笑颜开,抓住他的肉棒不肯撒手。
而旁边的太后温玉儿却露出一丝苦笑,虽然他不在的时候也会想他,可是看到他突然出现,还是忍不住害怕起来,看着那巨大阳物,不禁吓得打颤。
太皇太后突然叫了起来:「呀,你又到哪里祸害人家闺女去了,弄得上面都是血!」
伊山近低下头,看着肉棒上面染的血迹,不由苦笑,在肚子里面说道:「不是闺女,是儿子……」
刚才新皇舔得不乾净,上面还留有新皇龙菊之血,被其祖母摸了一手。
在新皇亲生母亲和祖母面前,肉棒上的血痕以及新皇后庭流出来的甘涎,让伊山近很不是滋味,为了驱除心中伤痛,一把抱住两位美一丽太后,苦笑道:「别说那么多,我们来做吧!」
这两位绝美女子容貌仍是那么美丽诱人,再加上几分忧伤哀愁,更充满了迷人韵味。
青春美丽的秦若华不必多说,身穿素白衣衫的温玉儿更是贞静贤淑,惹人怜爱,伊山近看得欲火燃起,媚毒重发,再也忍耐不住。
这对美丽太后被他一起抱到床上,左拥右抱,乱扯衣衫。
温玉儿羞得珠泪滚滚,掩面悲泣;秦若华却兴奋欢笑,自动脱光华衣,露出美丽胴体,就往伊山近的胯上骑去。
伊山近心里念着刚才的事,看到新皇的母亲,心中火热,忍不住就先把她剥光骑上,肉棒小心地向着生出当朝皇帝的蜜穴里面插入。
蜜道中温暖湿润,紧夹着肉棒,一下下地蠕动颤抖,蜜汁流出,染在龟头上面。
伊山近将肉棒尽根插入,龟头碰触到皇帝出生的地方,心里觉得有点不对劲,好像这不是自己想要的。
于是他将肉棒拔出,又按倒青春美少女,将肉棒插入了新皇嫡亲祖母嫩穴之中。
秦若华仰天娇吟,爽得心旷神怡,抱住小男孩的稚嫩胴体微微颤抖。
伊山近插了两下,又觉得不太对劲,于是拔出肉棒沉思,又插入她的菊穴,干了两下拔出,默想了一会,才明白了自己心意,目光落向温玉儿的后庭菊花。
那美妙菊花,粉光玉致,完美诱人。温玉儿正伏在凤榻上羞惭哭泣,感受到他的目光,回头一看,吓得花容失色。
她已升为太后,更加受人敬重,可是在这男孩面前,却受尽淫辱,见到他就恐惧羞耻,又无援拒绝他的插弄。
伊山近也无法抗拒自己心中欲念,扑上去骑住美丽太后的温润玉体,双腿紧夹,如骑马一般,夹得很是过瘾。
他高高抬起温玉儿的玉臀,来到她的雪臀后面,粗大肉棒贴上了美妙菊花。
温玉儿趴跪在床上,高高翘起雪臀,以此屈辱姿势侍奉男孩,不由得哭哭啼啼,羞泣不止。
伊山近低下头,发现肉棒上面依旧狼籍一片,分别沾染着她们两位太后的蜜道淫液,以及她美貌儿子的后庭龙菊血、龙甘涎,当然还有龙口水,还有她婆婆太皇太后的后庭凤涎,现在顶在凤菊上,情景很是稀奇。
伊山近咬牙不去想那些往事,胯部微一用力,顶上菊花,让嫩肉凹陷下去。
「好痛!」
美丽太后悲泣娇吟,玉体颤抖着向前爬去,却被他强行抓住玉臀纤腰,手指枢进尊贵蜜穴里面,肉棒狠命前插,「噗哧」一声,撕裂菊花,插入蕾中。
嫩菊中出现裂口,鲜血迸流而出,染在肉棒前端,将已插入里面的龟头染红。
青春少女太皇太后看得兴奋,美目闪闪发光,扑上来搂住伊山近狂热蜜吻,大口大口地吮吸着他嘴里唾液,丁香小舌探入口中,与他进行激烈舌吻。
伊山近也被她吻得兴奋,双手不由自主地动起来,一手枢阴,一手摸乳,弄得秦若华颤声娇吟,几乎被他灵活小手摸得昏死过去。
她噗通一声倒在香软凤榻上,又强行撑起身子,将玉乳献上,搂住他的头部,让他紧贴酥胸,大口含吮乳头玉峰,颤声尖叫,声震卧房。
伊山近的两只手分别插在两位美丽太后的蜜穴之中,手指快速抽插,干得他们淫液四溅。
即使是秦若华的后庭,也被他的手指插入,一手摸两穴,纯熟之至。
他嘴里含着润滑乳头,胯下骑着温婉如玉的美丽太后,龟头被紧窄肉环牢牢箍住,收缩紧夹,像要断头一样,夹肉棒的功夫不比她生出来的新皇稍差,让伊山近不禁含泪低吟,爽得几乎死去。
但他却不知道,一个极大的危险,正从议政大殿中,渐渐地向着这边逼近。


第十五集 第二章◆一龙二凤同怀孕
美丽新皇拖着疲惫龙体,一步步地走向后宫,满心委屈绝望,只想扑到母亲怀里,得到她的温柔抚慰。
赵湘庐本是人中龙凤,性情刚毅果决,从前不管多伤心,都能自己忍耐,告诉自己本是当朝储君,一定要坚强才行。
可是自从父皇去世,她就心中惶然,不知所措。现在当上了至尊皇帝,竟然在即位第一天就被人强奸了后庭菊花,这悲苦惆怅无可发泄,只想得到母亲的抚慰,以平息心中的惨痛创伤。
沿途之中,太监宫女们看到新皇蹒跚而来,都立即拜倒在地,叩头行礼,没有人敢仔细看皇上的蹒跚模样,即使偶尔注意到了,也只当是皇帝操劳国事,过于劳累,心中油然生出崇敬之情。
赵湘庐也不想将自己这般悲惨模样现在众人眼前,可是后庭实在是痛得厉害,让她想走得正常一点都难以做到。
因为好久没有和他做过,现在被那根大肉棒插入后庭,插破了菊花,痛得死去活来,在高潮兴奋时还查觉不出来,现在淫欲渐去,走起路来就痛得钻心,像在刀尖上跳舞一样。
尊贵的皇帝努力拖着饱经肉棒蹂躏的龙体残躯,痛楚地走过漫漫长路,一直走到母后宫中,向着里面走去。
有些宫女在门口,见皇上来了,都不敢拦阻。反正里面是太皇太后和太后,都是亲人,想必也没有什么事。
可是当赵湘庐推开屋门,迈步进入时,突然瞪大美目,骇得几乎晕倒,龙心也痛楚流血,向着黑暗深渊沉下去。
美丽少女清楚地看到,自己最敬爱的母后如狗般趴跪在大床上,高高翘起雪臀,在那里面,有一根粗大肉棒正深深地插着!
大肉棒的主人,却是那个刚奸过她菊花的稚嫩男孩,正低着头狂吻吮吸太皇太后的高耸玉乳,吮咂得啧啧有声。
此时他两手都不得闲,分别塞在两位美丽太后的蜜穴里面,甚至还用仙术加长手指,去碰触抚摸她们的子宫,伸到两位皇帝住过的子宫里面,温柔摸弄,缅怀前朝故事。
赵湘庐虽然看不到他的手指动作,却也猜出几分,不由得悲愤至极,目眦欲裂。
更让她伤心难过的是,那大肉棒上面染着色泽不同的鲜血。
在根部位置,微显陈旧的血痕,显然是她本人的;而在龟头附近,肉棒前端喷洒的鲜血,当然是她母亲刚刚被破菊流出的菊血。
在肉棒上面,沾着她的口水、菊道甘涎,还有精液之类,她不用看就想得出来。
一根肉棒,两处菊血,却是分属母女二人。美丽少女看得痛不欲生,嘶叫一声,疾扑上去,玉手已握住佩剑,寒光闪闪,直刺男孩下体,恨不得一剑斩断,让母女菊血不至于交融其上。
这宝剑,刚才就一直佩戴在她身上,在和他交欢之时,撞击着龙椅、地面,叮当作响。
那时她也曾起过一剑杀了他的念头,却知道修士不是这么容易杀死的,何况是入道后期的强大修士。
现在她急怒攻心,什么也顾不得,想起这宝剑上刻有符文,也算法器,因此拚命疾攻,就算杀不了他,也宁愿被他杀了,免得受这无尽的耻辱煎熬!
突见新皇开门持剑杀来,伊山近大吃一惊,立即挥手取法宝,动作过猛,狠狠一挺腰,原本插在太后嫩菊中享受紧夹美感的肉棒「噗哧」一声,插的更深,菊花登时绽裂,鲜血狂射,将胯部喷满鲜血。
在这电光火石之中,从空中飞扑而去的新皇看到自己母亲菊血泼出,肉棒直插入内,怒得珠泪滚滚,长剑疾扫,向着他的咽喉斩去,却又害怕这一剑误伤母亲,若是斩掉半边雪臀那就麻烦大了,也有违孝道。
伊山近本来是想要祭出月仙镯护体的,却抓了一个空,这才想到上次就被那些师叔顺手收走,现在也不知道归了谁了。
剑光席卷而来,眼看就要斩断他的咽喉,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伊山近顾不得多想,随手抓起美人图,向着美人新皇掷去,希望能用它挡上一挡,免得骑在温婉太后身上,却被她儿子斩断咽喉,只留肉棒在她体内,那就成了大笑话了。
美人图狂射而去,化出灿烂金光,向着尊贵新皇一卷,光芒暴射,耀得众人眼睛都睁不开。
等到恢复视力之时,那持剑新皇已经消失不见,只有宝剑跌落凤榻,「嗤」地一声刺入太后温玉儿雪白美腿中间,插入床板,锋刃轻触阴蒂,几乎将皇帝出生的蜜穴都斩裂了。
伊山近大吃一惊,张惶四顾,肉棒仍插在温玉儿菊花之中,晃动时将裂口撕得更大,痛得美丽太后颤抖娇吟,珠泪涟涟,阴蒂也在锋利剑刃上轻触滑动,差一点就要被剑锋斩开阴蒂。
还是太皇太后见多识广,一把抓住剑柄,小心地向下压去,让剑锋远离儿媳妇的阴蒂,却不及拔出,只是失声惊叫道:「孙儿,你哪里去了?」
两位美丽太后如坠梦中,不知所以,只有伊山近猜出一点,骇然变色,也不及多说,举起美人图向自己一卷,连自己带两位太后娘娘,一同收入美人图空间。
他们从高空中飘飘落下,肉棒和手指仍插在两位美女的美菊嫩穴之中,四顾张望,寻找着至尊皇上的踪迹。
迎面飞来一个妩媚美女,身姿性感诱人至极,看着他们紧密连接的奇异姿态,不由掩口娇笑。
伊山近顾不得像往常一样打量她的美妙胴体,失声叫道:「媚灵,你有没有看到皇上?万岁爷他进图了!」
「看到了,就在下面,下体还流着血,是你干的吧?」
伊山近脸一红,为自己强奸美少年的后庭之举颇觉羞耻,红着脸道:「别说那个!我问你,这美人图是不是只能收女人,不能收男人?」
「当然啦,你试过那么多次,有哪一次把男人收到图中了?」
伊山近想想也是,不论是凡人还是罗家的修士,没有一个能被收到美人图中隐藏起来的,这美人图只能收女子,是他长期以来经历多次试验得出的真理。
可是这事实在太古怪了,由不得他不追根究柢:「那人妖呢?天阉呢?或者……是被男人干过后庭,里面还留着男人精液的美少年?」
后面半句,实在是难以启齿,尤其是他的肉棒还插在那美少年母亲的后庭菊花里面。
听到他艰涩的声音,两位美丽太后都惊愕地瞪大明眸,其中一个还悲痛地流出了泪珠。
扑通一声,他们从高空中落下,跌落到一张大床上面。
这确实是一张「大」床,其广阔足以覆盖整个山峰,床单都是柔丝所制,上面绣满龙凤,华丽昂贵之处,连皇家都只能嗔目结舌。
在美人图中的这座山峰顶部,没有别的,只有一张大床,覆盖山峰。正所谓:山是一张床,床是一座山。
其雄浑壮阔之处,比之古时以山雕刻成的大佛,不差分毫。
那刚刚消失的美丽新皇,就躺在大床的中心处,仰面向天,清澈明眸中泪水滚滚奔流,下体龙袍中不住渗出血迹,一副饱经蹂躏的悲惨模样。
伊山近等人从空中落下,温玉儿见到孩儿如此模样,母子连心,痛得尖叫一声:「我的儿啊,」
几乎伤心晕倒,幸好后庭还有一根大肉棒撑住她的玉体,用力一扯,裂口剧痛,让她清醒过来,膝行上前,抱住儿子放声大哭。
伊山近肉棒被美菊紧紧夹住拔不出来,不得不跟着她膝行上前,耳中听到少女太皇太后的尖叫声:「你说什么?难道说你竟然玷辱了我孙儿后庭,还在里面射了精?」
一听此言,本来呆滞若死的美丽新皇忍不住龙体剧颤,泪珠狂涌。
伊山近也虎躯一震,羞惭欲死,掩面不敢看她们,只觉自己做下这等事情,实在是没脸再见人了。
两位美丽太后也凤躯狂震,几乎把下体凤羽都颤下来,嫩穴处瑟瑟发抖,阴毛跌落一两根,为自己饱经蹂躏的孩儿痛彻凤心。
她们这样「龙虎凤」地乱颤,那边的媚灵看得有趣,掩口娇笑,直笑得仙躯乱颤,搂住伊山近的裸体,与他们颤在一处。
龙虎凤仙,过了半晌才微微有些清醒,那对美女就抱住新皇,放声大哭,凤泪滚滚,洒在龙躯之上。
伊山近虽然羞惭得想把肉棒拔出,可是凤菊还是紧夹虎棒,不得不含泪追问:「媚灵,你快说,到底是怎么回事?难道是我干过的男人,就能收到这里面来?要这么说的话,以后要是……」
他已经恶心欲呕,再说不下去,媚灵娇笑着替他说完:「以后你要想收什么男人入图,只要干了他的后庭,把精液射到里面去,就能带他进图?哼,罗家的修士,这回可有难了啊!」
「呕!」
伊山近心中大恐,放声乾呕,幸好这几天他没有吃东西,正在练习辟谷,才没有吐出东西来。
太皇太后秦若华听得怒目圆睁,不顾自己赤露着玉体,下体嫩穴中还插着他的手指,扑上去双手扣住他的脖颈,用力摇晃,用青春少女的清脆嗓音悲愤叫道:「连男人你都不放过,把我孙儿折磨成这个样子,后庭流了这么多血!你还我孙儿,还我孙儿!」
伊山近自知理亏,含泪承受着美人蹂躏,也不反抗,只是乾呕,心中伤痛欲死。
媚灵掩口笑得花枝乱颤,好半天才喘过气来,娇喘尖叫道:「不是,不是,你们搞错啦!这美人图永远只能收女人,哪怕是阴阳人都不行!」
「呃?」
伊山近最先反应过来,脸色变得雪白,不敢置信地看向新皇,从那美丽容颜上,看出了从未注意到的妩媚阴柔之意。
虽然是心伤欲死,赵湘庐还是被他看得脸红,不得不转过头躲开他的视线,悲愤闭目。
「难、难、难道说,你是……」
伊山近颤抖地伸出手指,将还沾着温玉儿美穴蜜汁的手按在皇帝的下体处,羞惭抚摸,果然什么都没有摸到。
赵湘庐龙体剧颤,拚命想要躲开,可是却被媚灵以法力定住,无法挣扎。
她本是中阶女修,在美人图卷来时,如果拚命抵挡,还可挡得住,不被吸入。
可那时她心情大乱,悲愤欲死,连一点灵力都没有释放出来,就这样被轻易吸入美人图,打上烙印,从此要受媚灵的控制,无法挣脱。
伊山近的《烟客真经》早就修习到四层,已不用干破处女膜,媚灵就能有控制入图美女的能力,何况新皇后庭中还带着仙家精液,更是容易操控。
伊山近在她美腿中间摸来摸去,温王儿还扑在她身上大哭,为这么多年的秘密败露而恐惧羞惭,无颜去看自己婆母,菊花抽搐紧夹,把里面的肉棒夹得生疼。
伊山近也顾不得那么多,隔着龙裤乱摸,果然摸到嫩穴花瓣的形状,不禁骇然,想起自己从前总是担心害怕,不去摸龙鸡,这才让她有浑水摸鱼、鱼目混珠的机会。
他的目光落到美丽少女的喉结上,颤声问:「可是,可是那个,怎么会……」
「幻术罢了,凌乱野幻术我虽然不了解,但既入我图,这点小术可轻易破去!」
媚灵不屑地一挥手,果然看到新皇喉结消去,现出平坦如玉的雪颈,原本加诸身上的阳刚之气也如雪消融,让赵湘庐满身柔和之气涌起。
伊山近瞪大眼睛,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,右手紧揠嫩穴,左手下意识地狠挖太皇太后花径肉壁,枢得蜜道里面淫液滚滚,而秦若华也张口结舌、呆若木鸡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眼前的赵湘庐,虽然是穿着龙袍,却一眼就可看出是青春美少女,显然是一个穿着龙袍的女子,虽然有着帝皇威严,却已经瞒不了人了。
伊山近呆了半晌,突然仰天大笑,泪珠滚滚,流下面颊,跌落在紧贴于自己胯间的温婉太后雪臀上面。
大笑过后,忽又大哭,他扑倒在太后玉背上,手掌痉挛地伸到皇帝胸前,用力一撕,龙袍应手而破,里面的素白裹胸也被撕裂,一对丰满雪兔跳出来,颤抖跌荡不休。
伊山近用力握住充满弹性的坚挺玉乳,泪珠滚滚而落,咬牙苦笑道:「你瞒得我好苦!」
他想起从前即使是和赵湘庐兴奋交欢之时,心中也充满痛苦绝望,谁知她竟然是女儿之身,那自己长期以来心中承受的痛苦折磨,又算什么?
赵湘庐美目含泪,凝眸望着这熟悉至极的男孩,咬牙道:「纵然是女儿之身,朕也是当朝皇帝!你见了皇帝,还不下拜参见,实是越礼!」
即使到了这一刻,她的高傲坚强仍不允许她向伊山近低头。每次屈服于他的时候,都是她淫蛊入脑、神智不清之时,现在虽然羞惭,却脑中清醒,努力昂着头,保持着身为皇帝的高傲威严。
伊山近收泪凝望美丽少女,被她的王者之气所震撼,忽然心中一动,念出上古修士唐某所做的一句古诗来:「我见驾不参犹自可,你的父仇不报枉为人!」
赵湘庐脸上变色,瞪大美目看着他,咬牙问道:「此言何意?」
「先帝却是死于罗氏之手!所用毒药,你看不出来吗?」
美丽少女头发都快立起来了,嘶声尖叫道:「不会!我查过父皇尸体,没有药物的痕迹!」
伊山近以掌加额,恍然大悟道:「我明白了!那些药物,一次次地用后,好处就是可以挥发,等人去世后,药物痕迹很快就会消失!罗氏用药,果然是精研多年,非同一般!」
他将药物之事说出,又不想提到自己和她母亲满宫乱走、到处交欢之事,只说在晋王府听到修士们说话,才知道皇帝是被用这种方法害死的,那些修士还收了赵光复的魂去,以此来灭口。
就这样八分真二分假地说出来,果然大有效果,三名美人抱头痛哭,对罗家仙派恨入骨催。
美丽少女梨花带雨的模样,让伊山近大生爱怜,骼内媚毒又发作起来,欲火狂升,肉棒胀得极大,深插在温婉太后嫩菊之中,让她菊中满胀,哭泣时不由发出痛楚娇吟。
媚灵突然双手一拍,欢笑道:「这下好了!你身上所中毒药,需要用女修的处女元阴炼化,这里不就有一个入道期的女修吗?」
两人的目光,同时落到当今圣上的嫩穴之处,灼热滚烫,让她不自禁地微缩娇躯,害怕不迭。
媚灵玉手伸出,指甲殷红,凌厉如刀,「嗤」地一声撕裂龙裤,露出里面嫩穴,果然是粉红娇艳,柔嫩迷人。
天下至尊的皇帝陛下,穿着龙袍躺在地上,衣衫有几处破裂,露出了皇帝的乳房和嫩穴,让圣上羞红满颊,娇喘吁吁,对伊山近落在嫩穴上的灼热目光又羞又怕,不知如何是好。
但她到底是九五至尊,女中帝皇,心性敏锐刚烈,知道伊山近为了解毒,肯定不会放过自己,现在命悬人手,连身体都被控制着不能随意行动,想要保住贞操肯定是不行的了。
美丽女皇狠狠一咬牙,毅然叫道:「你想要我元阴不难,只要答应我的条件!」
伊山近不由自主地抓住她柔美母亲的滑嫩雪臀,胯部向前挺动,在太后嫩菊中来回抽插,被紧窄菊道磨擦得剧爽,目光紧盯女皇嫩穴,咽着口水道:「你说,你说!」
「第一条,要帮我救回我的妹妹,湘云和香雨,都要让她们回到我母亲身边,一个都不能少!」
「这是当然,你不说我也得去救她们。那个变态师父,就爱折磨人,湘云公主总是跟我有过一段情的,还和你一起……帮助过我,我怎么能让她们一直留在那个老变态手里?」
「第二条,我父亲的大仇,你要帮我去报,罗家做下这等恶事,一定得受报应才行!」
「这也行,反正我跟罗家的仇也够深的,他们多次都想杀我。你也知道。现在我正在推行一个大计画,如果成功,罗家就会彻底覆灭,就算有几条漏网之鱼,也要一生受人追杀,迟早都要被人杀光!」
在媚灵主持下,两人对天立誓,赵湘庐也就只好相信了他,双腿分开,把头一仰,闭目叫道:「来吧!」
美丽女皇那一副视死如归的坚强模样,很让伊山近敬重,看着女皇头上戴着的象徵尊贵皇权的平天冠和身上的华丽龙袍,一时犹豫不敢上。
旁边的秦若华却突然哭了起来,上前揪住温玉儿,悲声哭泣道:「你们瞒得我好苦!呜呜呜呜,我一直以为你生的是儿子,谁知道你却生了女儿,还连生三个,拿最大的一个骗我们说是儿子,让先皇立你丈夫做太子,弄得现在女皇当政,这可如何是好!」
温玉儿羞惭流泪,只得磕头陪罪。幸好她一直是趴跪姿势用后庭夹着肉棒,要磕头很是方便,只是后庭夹着那根大肉棒,牵动裂伤,痛得她额头汗下,满脸痛楚之色。
秦若华却不依不挠,抱住赵湘庐又哭起来,伸手抚摸着她的嫩穴,悲泣道:「孙儿,原来你真是女儿之身!」
美丽女皇见祖母如此伤心,也不由流泪,三人抱头痛哭,哭作一团。
等到她们哭够了,楣灵上前搂住她们,在耳边窃窃私语,时而加以威逼利诱,又用情色吸引,果然让服过仙药、一见伊山近就淫心大动的秦若华率先答应,温玉儿心中有愧,也无奈地含泪应承下来。
得到她们的答允,楣灵欣慰地起身,站在一?边微笑。
为了让伊山近的媚毒能够泄出,得先让他兴奋刺激才行,她担心皇上一个人不能担此重任,必须得有两位太后从旁协助,合龙凤之力,以降孽龙。
当然,为以策万全,她还是例行放出云雾,里面隐含美人图中常有的催情气息,不说新来的高贵皇族受不住,就连常吸春雾的伊山近也难以抵挡。
因为媚毒的影响,欲火早已在他心中熊熊燃烧起来,此时见陛下和太后们都已经同意,立即抱紧太后凤体,将那窈窕纤美娇躯按在皇帝身上,粗大肉棒从太后美菊中拔出来,上面还带着温玉儿的处女菊血,顺势插进了皇上的菊花里面。
「喔!」
女皇低低尖叫,羞得面红耳赤。
被伊山近奸菊绝对不是第一次,却是第一次在母亲和祖母面前、身边被插入,而且他还故意放慢动作,让每一个细节都展露在两位美人眼中。
可是熟悉的快感迅速涌起,即使美丽少女努力抵挡,也支持不住,烟雾萦绕身边,春情浸入龙体,女皇忍不住羞涩地扭动娇躯,似躲避,又似迎合。
伊山近对她后庭中的敏感点十分熟悉,连干几下就让她不禁娇哼出声,迎合的动作也愈发明显。
伊山近欢笑着,将修长美腿架在肩上,粗大肉棒大肆在菊穴中插弄,干得她不住娇吟,闭紧美目俏脸羞红,不敢去看两位太后。
肉棒上传来菊蕾紧夹的美妙触感,伊山近心中大快,从前和她交欢那么多次,把她的菊花都快插烂了,却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的畅快舒爽,彷佛心上的大石头都被搬去了一样。
他双手一抱,将两位美丽太后抱在怀里,三人压在女皇身上,胯部飞速前后晃动,在菊花中狂插猛干,让皇帝陛下的娇吟浪叫声不断地传了出来。
两位太后满面羞红,蜜穴中却忍不住流出淫液,被伊山近双手连枢,也不禁哼呜出声,和晚辈皇帝的淫叫声混在一起,煞是好听。
随着粗大肉棒在菊道中的狂猛抽插,美一丽皇帝也渐入佳境,仰天不住娇哼淫叫,往日的欢乐又回到了她的心中,在春雾催情之下,她渐渐放开怀抱,颤声低吟道:「好哥哥,好老公,好驸马,再用力,插深些,人家要爽死了啊!」
伊山近心中大乐,想起从前山洞交欢的美妙画面,感觉着下体肉棒被紧夹,剧爽无比,以前那些悲惨的回忆也都化为了美好记忆,想起一次就高兴一回。
他更是抱紧三名佳人,狂猛抽插,干得至尊天子死去活来,一次次地达到菊道高潮,最终龙爪抓紧伊山近的肩膀,仰天尖叫着,活活昏了过去。
伊山近爽得浑身颤抖,却没有射精,顺势拔出肉棒,看看上面沾染的甘涎和龙凤菊血,翻身压倒太皇太后,将大肉棒塞进了她的后庭里面。
因为干了好多次,秦若华后庭宽敞,堪纳巨物。伊山近却故意左右晃动,使劲撕裂菊花,总算有一处小小裂伤,流出凤血,染在已有她两位亲人菊血的肉棒上面。
秦若华也是娇喘低吟,哼哼唧唧地抱住小男孩,婉转承欢,被他按在孙女身上连干几百几千下,也终于达到菊道高潮,爽叫着晕过去。
一边的新晋太后温玉儿早就吓得花容失色,努力向后缩去,却被伊山近伸手抓住,按在两位昏迷龙凤身上,粗大肉棒探入雪股,在菊穴中狂猛抽插,大干起来。
温玉儿羞得泪水涟涟,掩面哭泣,后庭痛得死去活来,泪水滴滴滚落,洒在两个亲人身上。
那两位亲人被泪水浇醒,迷迷糊糊地睁眼看到这番场景,美丽少女不禁叹息,咬牙转头,泪水流淌,和自己母亲落下来的泪水混在一起,洒落在大床上。
可是秦若华却见惯了这种场面,虽然是儿媳妇后庭开苞,也和从前交欢差不了多少,强行拉住孙女,跪在伊山近胯下舔弄凤血,将菊花里面流出来的处女鲜血舔食咽下,并教导孙女要学会服侍男人,不然将来会被厌弃。
赵湘庐含泪受教,受春雾所迷,欲火也迅猛燃起,心中思忖:「为防止他悔约,总得用这身子勾住他,让他努力去实践诺言才行!」
于是,新皇跪倒在男孩胯下,和自己祖母一起含吮他的睾丸,两人各分一个,含在樱唇之中,吮吸得殷勤倍至。
温玉儿趴跪于巨床上,高高翘起雪臀,娇吟哭泣着承受欢爱,在无尽痛楚之后,渐渐苦尽甘来,菊道深处居然也升起强烈快感,让她兴奋娇喘,忍不住向后挺动雪白玉臀,迎合男孩抽插,直到最后爽得仰天尖叫,在极乐中活活爽晕为止。
凤菊中流出鲜血,被两边龙凤含吮咽下。赵湘庐默默流泪,心中欲火却烧得更旺,香舌忍不住伸长去舔弄肉棒,甚至将母亲的菊洞也都舔过一遍,下体嫩穴颤抖流蜜,已被欲火烧得快要忍耐不住。
伊山近扑倒在温婉美女身上喘息一阵,又将肉棒拔出血菊,只微微移动,一下就插进生出皇帝的蜜穴中,狂猛大干起来。
温玉儿被干得悠悠醒来,看着眼前情景,羞得死去活来,却禁不住春情涌起,颤声娇吟,很快就进入了极乐狂喜之中。
赵湘庐跪在旁边,眼睁睁地瞧着那根大肉棒插进自己出生的地方,看得十分难过,虽然含泪扭头想要躲开,却被伊山近一把抱住,按在她母亲身边亲嘴咂舌,小手还伸下去摸弄少女嫩穴,捏揉花瓣阴蒂,弄得她颤抖娇吟,几乎要活活晕过去。
这阴蒂是她最隐密的器官,从未有人摸过,现在被他这样刺激,所用的手法是纯洁少女从未经历过的,嫩穴不住地颤抖紧夹,一股股的蜜汁从中涌出,染湿了雪白柔嫩的大腿。
伊山近摸着蜜汁,放到下体,抹在肉棒上面,作为润滑剂,用力下压,将染着女皇蜜汁的肉棒插进她母亲蜜穴之中,干得更是狂猛激烈,让温婉太后仰天嘶声尖叫,蜜道中大泄特泄,几乎活活泄死在他肉棒下面。
秦若华看得眼热,抓住他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腿间,让他摸弄嫩穴,甚至还抓住他的手指,强行塞进她的嫩穴里面。
伊山近同时玩弄着天下地位最高的三位美女的蜜穴,两手触及之处都极为娇嫩,一个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嫩穴,一个是仙药滋养的太皇太后娇嫩下体,以手指轻戳皇帝处女膜,却是一手深一手浅,摸得很是快乐。
温玉儿终于仰天尖叫,在婆母和女儿身边爽晕过去,伊山近拔鸟而出,又骑上太皇太后,将这青春美少女干得哇哇大叫,淫声浪语毫不羞涩地狂叫大喊出来,嘴角也被干得口吐白沫,渐渐神志不清。
等到将她送上高潮,伊山近躺下歇息一会,抚摸着两位太后高耸玉乳,帮她们顺气,等她们清醒之后,又抱住蚝首,示意她们来舔。
肉棒上面,沾满了三朵美菊、两处凤穴中流出的汁液,及鲜红之色染在上面。新皇到底脸嫩,害羞不敢来舔,反倒是她祖母年高德劭,毫不避嫌,伏下身,一口就将肉棒含了进去。
美丽温婉的成熟美女也含泪来舔,吮吸得啧啧有声。口水沾满肉棒,顺着睾丸流下,一直流到伊山近的菊花上面。
秦若华舔了一会,还是强拉着孙女来舔,为了能够灭掉罗氏仙宗,为皇家报仇雪恨,也只好让她牺牲了。
赵湘庐含泪舔吮肉棒,和母亲祖母一起舔弄得口水四溅。其实舔肉棒的工作她在凌乱野早就做习惯了,只是现在和两位太后在一起,有些放不开罢了。
舔完肉棒舔菊花,皇室三位美女上上下下地猛舔,让伊山近的下体沾满龙涎凤唾,菊花一夹,就能夹住一个高贵绝色美女的湿滑香舌。
三位美女舔净下体还不算,在情火驱使之下,又将他的整个身体舔得乾乾净净,每一处都没放过。
伊山近仰天爽叹,两位美丽太后含吮着他的双足脚趾,新任皇帝含住肉棒猛吸,时而伸过香舌去舔后庭菊花,简直是皇帝也享受不到的幸福生活||这是当然,谁见过皇帝被自己舔了后庭的?除非是练过柔术的皇帝。
等到一切做完,还只不过是前戏。接下来的,才是今天的大餐。
赵湘庐羞涩掩面,躺在大床中心等待肉棒插入,身上穿着崭新龙袍,只是双乳和嫩穴处龙衣都已破裂,露出了龙之三点。
她的母亲含泪抱住她,和兴奋娇喘的太皇太后一起抚摸嫩穴,摸得她淫水长流,这样插入时能更容易一些,免得女儿太痛。
温玉儿爱女之心泛滥,看到肉棒插来,还忍不住扑上去奋力舔吮,不管已从上面尝到了女儿的香津味道,还是舔吮不休,以增加口水润滑,直到秦若华上来抢走她口中肉棒,甜蜜含吮为止。
粗大肉棒带着三名皇族美女的香津甜唾,不由胀得更大,向前挺去,顶在嫩穴上面。
这根伟大肉棒,刚刚已经干过三女八洞,只差最后一洞,就可达到最后的大圆满,大功告成了。
女皇的两片娇嫩阴唇,被两边的美丽太后捏住,轻轻分开,并伸出玉指,捏住肉棒渐渐前拉,让龟头顶开穴口嫩肉,小心插入,渐渐顶在处女膜上。
「哦!」
赵湘庐低声娇吟,玉体微颤,心中不自觉地充满羞惭恐惧。
她一直以为自己将会保持这处女身直到终老,谁知后庭先被一个小孩子开了苞,后来又被干了多次,在汹涌的欲望中做下无数淫贱勾当。
今天本是她的登基大典,却被两位太后分开花唇,将她献给这男孩,肉棒已经插入,刺破处女膜夺走贞操也就在眼前。
伊山近低头看着她美丽容颜,心中也是激动兴奋,几乎要感动得热泪盈眶。
「受了那么多痛苦,终于也有这一日!」
知道她本是女子,这已是天大的喜事,现在还能在皇帝登基当天,干破她的处女膜,这简直是喜从天降,从来没有想过的好事。
肉棒缓缓前挺,一点点地撕开处女膜,插入嫩穴里面,让彼此都能将这感觉深深刻在心中。
紧窄嫩穴中插入粗大肉棒,娇嫩穴肉被撕裂,鲜血流出,染在沾过三股菊血的肉棒上面,其中有一股,还是她母亲的菊穴处女落红。
赵湘庐颤声娇吟,下体痛得像要裂开可是胀胀的满足感也从下体涌起,让她兴奋流泪,颤声哭泣,顺着美丽容颜流了下去。
伊山近喘息前挺,屁股上感觉到两位太后玉手用力按下,帮助他渐渐插到深处,感觉着美丽女皇的嫩穴蜜道紧夹着自己的大肉棒,一下下地抽播收缩,让肉棒爽得厉害。
在初时的试探之后,他们开始了激烈的交欢。伊山近粗大肉棒在处女嫩穴中狂猛抽插,干得美丽少女死去活来,颤声娇吟着,一次次地达到高潮。
她是尝到过菊道高潮的美妙滋味的,现在被人插入嫩穴深处,虽然痛楚,可是高潮也来得又快又猛,在晕眩兴奋之中,玉臂紧紧抱住伊山近的脖颈,哭泣尖叫道:「好哥哥,好老公,干得人家好爽!」
从前被干菊道时的淫声浪叫,她又习惯地尖叫出来,让伊山近更加兴奋,下体猛烈向前狂插,双手还伸到两位太后蜜穴中,以手指快速抽插,一心三用,干得她们也尖叫娇喊,下体花径大泄特泄,和她们的后代新皇一起爽得死去活来。
天下最高贵的三名皇家美女,都爽得神智不清,同声尖叫着:「好哥哥,好老公!」
却把彼此间的辈分差异都忘记了。
尖叫淫喊声响彻天地,荡在美人图的空间之中,让那些由官员赠送的美女们都吓得目瞪口呆,一想起媚灵悄悄告诉她们这就是皇上和两位太后,都只觉是在梦中。
她们出身官宦之家,对皇室的崇拜根深蒂固,人人都跪在地上叩头,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下拜,只是哭泣流泪,有的是为心中偶像崩塌而伤心,有的则是为自己跟了这么一位伟大主人而兴奋喜悦。
有伊山近做她们的靠山,她们在凡间的亲人想必都能得到皇家善待,不说飞黄腾达,一生富贵平安总是跑不掉了。
伊山近抱紧三位皇家美女,将她们一个个地送上极乐颠峰。染血肉棒刚从高潮过后的美丽女皇嫩穴中拔出,又插进了她母亲的蜜道里面,干得她淫浪尖叫,在她高潮瘫软之后,又插进太皇太后的菊穴,接下来又狂插新皇嫩喉,干得她直翻白眼。
他们就这样疯狂大干,在如山巨床上滚来滚去,粗大肉棒在三女九洞中狂猛抽插,让皇家美女接连不断地达到高潮,哭泣尖叫着,将蜜汁淫水洒在满山香榻之上。
伊山近愈加兴奋,抱住三位美人狂干不休,从美人图内干到美人图外,从山顶香榻直干到太后凤床上,三位美女早就被他干得死去活来、晕眩迷乱,从美人图空间被拉到外面,也没有感到奇怪,只是抱住他疯狂求欢,但愿能活活被干死在肉棒下面,永登极乐才好。
媚毒带起欲火熊熊燃烧,伊山近自己也干得头晕目眩,下体在龙凤九洞中狂猛抽插,数不清到底插了几万几亿下,终于感觉到极乐登顶,有了射精欲望。
这个时候,他的肉棒正插在美丽女皇的嫩穴深处,一下下地重重撞击着娇嫩子宫。
在这里还没有住户,不像旁边两位美人,子宫中都生出过一位皇帝来。
在肉棒猛插之下,女皇已经达到新一次的高潮,口中荷荷娇吟,爽得死去活来两位美丽太后也在高潮之后陷入半昏迷状态,被伊山近按得叠在她的身上,肉棒来回在三位绝色美人蜜穴、美菊中狂插猛抽,被她们来回紧夹,射精欲望泛起,肉棒颤抖起来。
赵湘庐对他的肉棒十分熟悉,对他射精时的表现也很清楚,虽然是第一次用嫩穴来满足他,但前庭后穴射精原理都是一样的,此时虽然爽得几近昏迷,还是紧夹嫩穴,一下下地狠命夹击他的肉棒,逼迫他早日高潮。
在此前的狂猛交欢之中,伊山近已经习惯性地用肉棒吸取她的处女元阴,肉棒顶在子宫上大肆狂吸,将处女元阴彻底吸尽,多年修习筑基的真阴也被撼动,吸取了大量真阴入体。
依照媚灵说过的方法,伊山近吸入处女元阴炼化媚毒,渐渐将媚毒燃尽,修为也因此而暴涨,疯狂冲击着升上入道期第九层的关口。
之前和黎丝双修多年,吸取的灵力到现在还未用完,足够升级之用,只是那关口不易冲破,毕竟冲破之后,就是中阶修士的最高层,除了高阶修士之外,天下无人可以奈何得了他了。
在吸取真阴提升自己修为的同时,他也与赵湘庐大力双修,灵力不住地涌入肉棒,流过紧贴在上面的淌血肉壁,传入丹田,又从她经脉中吸取转回来的灵力,增长着彼此的修为。
赵湘庐这些天来努力修练,也有很大进展,可是哪里比得上他这样超绝的双修方援,修为暴涨,也开始冲击升级关口,玉体不断颤抖,在高潮中苦苦挣扎。
在无尽的极乐之中,伊山近终于到了功行圆满的时刻。从美人体内吸取的真阴化为灵力,狂猛冲击着关口,突然爆发开来,关口一冲而破,让他的修为向着入道期第九层迅猛进发。
升级的强烈快感刺激着他,让他肉棒狂跳,在高潮中猛烈喷射出精液。
肉棒刺入子宫,滚烫精液直接射到子宫内壁上,粉刷着纯洁至极的娇嫩子宫。美丽女皇仰天娇呼,感觉到强大灵力疯狂涌来,几乎要活活爽死。
这灵力冲入子宫,流过经脉,狂涌入丹田内,此强大灵力一举将她的关口冲开,让她身上也迸发出灿烂光芒,与伊山近身上散发出的光芒混在一处,耀眼夺目。
伊山近兴奋喘息,奋力将肉棒从她紧紧咬住的嫩穴中拔出,「噗哧」一声刺入她温婉美丽的母亲蜜道里面,继续狂喷,将她居住过的子宫彻底粉刷了一遍。
这个时候,他们都没有想到,他的精液中含有极为活泼的精子,正向着美人子宫中的卵子射去。
当初黎丝所施展的仙术是不完全形态,虽然当时疏通了精关,但后来来到中土,又在双修灵力作用下,精子大都被杀灭,无法使女性受孕。
这一次中了三步追魂之毒,又化为激烈媚毒,进入美人图中炼化媚毒,渐渐消了欲火焚身。
可是这媚毒却一直在对抗着双修灵力,导致它杀灭精子的能力大减,这一股喷射出来的精液中,含有大量精子,一个个精神抖擞,到处乱窜,寻找着卵子以求合体。
就在刚才,美丽女皇已然受孕,她怎么也想像不到,就在自己登基之日,会出现这样的奇事。
她母亲也在同一天被同一股精液射入子宫,让她们母女同时受孕,世事之奇,无过于此。
不仅如此,对此一无所知的伟大男孩伊山近,在精液喷射大半之后,又奋力从温婉太后的蜜穴中拔出肉棒,狂跳着插入充满青春活力的太皇太后嫩穴深处,却是选择肉棒跳动间歇抽出插入,速度飞快如闪电,没有浪费一滴精液。
「噗噗噗」一阵乱射,青春美丽的太皇太后仰天颤声娇吟,爽得死去活来,子宫中也有一颗卵子,张开怀抱欢呼着迎接精子到来,一把抱住其中最精神的一个,迅速合为一体,像是害怕它会消失一样。
就这样,伊山近在驱除媚毒、成功晋级之外,还用一股精液让天下最高贵的三名皇家美女同时受孕,可谓一箭五鹏、五福临门,此举的重大意义,天下无事可比了。


第十五集 第三章◆仙子交欢入春梦
伊山近站在空行梭上,飞离京城,忍不住回头遥望,不忍分离。
可是为了实践诺言,让两位美丽公主不至于继续忍受亲人离别的痛苦,他还是毅然离开,在提起裤子之后,就和三名赤裸玉体的美人分别,踏上空行梭,飞向她们的亲人,那两位孪生公主所在的方向。
话说那初破瓜的少女总是有些脸嫩,虽然很渴望他的大肉棒,可是看看身旁蜜穴流精的美丽太后,还是害羞地催着他去救妹妹,不然伊山近也不会这么早就走。
家里的事,都托付给新任皇帝了。伯阳侯中那些被冤杀的管家仆役都会得到厚葬,而其他仆人也都会免罪,回去侯府看守门户,等待女主人的归来。
美人图中还有许多官员们赠送的美貌女子,也都写了家书让皇帝送给她们的亲人。当然那些亲人也会受到皇室照顾,这一点不用多说。
空行梭飞向北方,半途中伊山近停下来,换了女装,缩鸡入腹,重新变成了冰蟾宫中冰清玉洁的女弟子文清雅,无论什么仙术都只能检测出他是处女的清纯女孩。
等飞回冰蟾宫后,在玉字房中还是只有师姊春凝一人,见他来了,兴奋哭泣,抱住他不肯撒手。
当晚,自然又是被翻红浪,一夜春宵。此后夜夜都不虚度,把温柔美丽的师姊干得哭泣淫叫,爽得日日飞上极乐云霄。
从此之后,春凝对师妹言听计从,哪天有一点不听话,就会被师妹的大肉棒干得死去活来,又痛苦又难受,后来一到夜里,就柔顺地到床上躺下,只求师妹赐予她极乐快感,在被干得身软如绵之后,伊山近说什么她都只有点头答应的分。
师父不在,师姊又什么都听他的,这里就成了伊山近的天下。
他在玉字房到处乱走,查找隐秘之处,希望能找到两位公主的下落。
可是找来找去,还是没有找到。后来在夜里把师姊干得半死不活,才问出来师父还有一个洞府,远在千里之外,另外两位孪生师姊很可能就在那里闭关清修。
至于洞府位置,春凝并不清楚,就算他再怎么逼问也没有用。逼得急了,就在他的大肉棒下面胡言乱语,等高潮过后清醒时又会说明,那些话都是作不得真的。
伊山近无可奈何,只得在冰蟾宫中住下来,每天和师姊双修,吸取纯正的冰蟾宫灵力和师姊多年锻链出来的真阴,增长自己的修为,希望能早日达到入道期九层绝顶,一举冲破关口,以成金丹大道。
他们有时也和附近各房的师姊妹们往来,了解本宫讯息,听得战报传来,每一个战报都是好消息。
冰蟾宫主亲自出手,率领本宫女弟子横扫罗氏家族在各地的分部,轻松消灭大量罗氏弟子,让他们死伤无数。
冰蟾宫行事原本就霸道强势,哪容得别派挑衅本宫权威,现在听说罗氏家族居然敢掳劫本宫高阶女修,以严刑拷打逼问本宫秘密,在各方面证据确凿之下,一怒就杀上罗氏,先下手为强,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再说。
何况这罗氏早就和破冰丰眉来眼去,隐隐有联合之兆,不早些铲平,迟早要生祸出来。
如果无故征伐修仙家族,其他各家族也会兔死狐悲,担心冰蟾宫对他们下手。但现在证据确凿,明显是罗氏胆大妄为,而且还试图控制凡间皇权,这样捞过界而被冰蟾宫惩罚,各家族也说不出什么话来。
冰蟾宫主殷雪霏法力通天,修为已达元婴中期,是修仙界超一流的高手。上次与破冰盟大战时,她闭关未出,才让破冰盟侥悻逃过一劫,也让冰蟾宫声威微损。
这一次她亲自出手,实力之强,足可让天地震动。罗氏各分堡被纷纷拔除,剩下的也在苦苦支撑,许多外堡成员都弃了基业,逃回到工堡去,一心想依靠主堡的法阵对抗冰蟾宫,希望能度过此劫难。
有的时候,冰蟾宫主也率人去突袭破冰盟的各处基地,只是他们分属各家,行踪飘忽不定,经常掌握不到他们的踪迹,因此还是以攻击罗氏家族为主,攻破其分堡无数,杀得罗家狼狈不堪。
伊山近在冰蟾宫中悠闲度日,除了双修就是出去找别房师姊妹们闲聊,等着战报,计算罗家多久才会灭亡,好完成自己对那被自己干了嫩穴的皇帝陛下的承诺。
但「百足之虫,死而不僵」,罗氏毕竟是实力强横的大家族,眼见求和无望,索性破罐子破摔,也出动大批强手,突袭攻击冰蟾宫的各个分队,造成许多伤亡。
虽然一次次的攻击都被打退,反而损了罗氏的元气,但冰蟾宫女修的折损也不少,经常可以看到有师叔师姊被送回来宫中休养。
他和春凝的师父也在受伤之列,却没有回宫休养,只是派人送了一封信来,让她们去本房在外地的洞府,服侍受伤的师父。
伊山近立即收拾行装,和师姊一起上路,按照信上所写地址,千里寻师,以尽弟子之道。
这一路驾着雪花法器飞行,到了夜里就宿于城市客栈,夜夜春宵,调教得春凝又爱又怕,每天一睁眼就看到师妹那根大肉棒,不得不含羞舔弄,让师妹泄精在她口中,喝下去后才能起身梳妆。
沿途也会遇到采花贼,见是两个女孩同行宿于客栈,不开眼地想去占便宜,都被伊山近以龙须针挑断了筋脉,成为废人,再也不能干那采花的勾当了。
这一日来到深山之中,看看莽莽苍苍,丛林密布,没有什么人迹,倒有法阵布于深山密林,阻挡着前进的道路。
他们按照本门秘法,踏入法阵,转来转去,突然看到前方红光闪一兄,直透云霄。
在大阵之中,最高的一座山峰上,有一座小小宫殿,高高矗立在山峰顶部。
那宫殿呈红色,如宝石、红晶雕砌而成,在阳光下散发出晶莹光芒。
在宫殿门前,有一绝色美丽佳人俏然站立,遥望这边,眼神冷漠,凌厉威严,让人不禁望而生畏。
伊山近遥望着她,感觉到她身上的强大实力,依然是浩如渊海,充满了巨大威压。
但对于自己来说,那已经不是压倒性的力量了。
她虽然是金丹中期的高阶女修,但他也已经成为入道期最顶层的修士,相差也只在两个位阶,而她显然是在与罗氏的战斗中受伤未愈,实力更削弱了许多。
但他仍不敢对她有丝毫轻视,修仙界只差一个位阶,就足以轰杀对方,更不用说彼此之间的实战经验差得太多。这位师父杀人不眨眼,从他们初次见面时莫名其妙挨了致命重击就可以看出,也不知道有多少倒楣修士丧命在她手下了。
春凝拉着他,驾法器飞翔上天,直达山顶,来到宫殿门前,拜倒在美人裙下,恭声道:「徒儿叩见师父!」
韩玉琳淡然点头,一身的仙威并不因受伤未愈而减轻,微微蹙眉道:「怎么这么晚才来?迟来了几天,须得惩罚,这顿打先记着!」
伊山近低着头,嘴角微微抽动,早知道她不会说什么好话,谁知她一见面就要打人,这鞭子迟早要落在自己背上,倒也不用奢望师父发慈悲放过他了。
春凝惶然叩头,连声道歉,伊山近无奈之下,也只能配合她的行动,额头叩击在美人玉足前的岩石上,心中虽感屈辱,也只有咬牙忍耐了。
韩玉琳冷冷一笑,目光轻蔑的扫视着这两个小徒弟,转身敛袂而去,华裙飘扬,上面云图浮现,果然是飘然仙子,气质绝俗。
她走出十几步,回头看到那两名柔弱女孩仍俯伏于地,随口道:「起来,进来干活!」
伊山近依言起身,随着春凝一起踏入宫殿,看着满殿晶莹宝光,不由暗自惊叹。
这座宫殿并不大,四四方方,座落于山峰顶部,占地不算太宽广。
但它的质地却是万载冰晶,看上去像是淡红水晶,光芒莹润,而且还近于透明,清澈晶莹,阳光照在上面,到处都散发出美妙光彩,绚丽迷人。
这一带本是天生福地,被韩玉琳发现后,在此建立洞府,是她们姊妹初期修练的地方。
这一对孪生姊妹在此潜心修练,终致大成,在经历百年积累之后,她们采来大量冰晶,在此建成如此一座四方宫殿,并在宫殿里面布下阵法,对于吸收天地灵气大有好处。
这宫殿自成一体,地面也是冰晶制成,可随意挪动位置,放在哪一座灵山上都可以。
伊山近站在山下时,就能感觉到天地间充沛的灵气;而立于冰晶宫殿中,更是觉得灵力充裕,比之冰蟾宫主峰也差不了多少了。
即使见识过皇家的奢侈,伊山近也不禁暗自惊叹,仙家虽然说是清心寡欲,但随便造出的宫殿的价值就远超过皇室,果然是仙家大能,非是凡人可比,即使凡间最高皇权也较之逊色。
在韩玉琳的驱使下,这一对师姊妹如勤劳的工蜂一般,努力清扫宫殿。春凝以仙术召唤出水雾,凝聚在淡红冰晶表面,而伊山近则和她一起拿着柔软棉布,在水晶柱子、晶莹地面上到处擦拭,一点也不敢疏忽。
在他和春凝努力之下,宫殿纤尘不染,渐渐放射出更璀璨迷人的光芒。
为了打扫乾净每一个角落,他甚至踏上雪花法器,飞上半空,举布擦拭殿顶天花板,将殿顶的淡红冰晶擦拭得更加光彩夺目。
韩玉琳候膝坐在宫殿中心的方形祭台上,闭目修行,以治疗伤势。
此次与罗氏大战,她满心愤恨,战斗起来最是卖力,每次都冲杀在最前面,与罗家的高阶修士狠拚法宝,导致法宝受损,现在几件常用的法宝都不能使用,只好送回冰蟾宫主峰修理。
在最后一次战斗中,她自己也受了重伤,虽然被同门抢救回来,也是体内经脉不畅,灵力运行错乱,不得不回来养伤,兼调教弟子,助她们踏过重要关口,以慰仙心。
她远离冰蟾宫主峰,不能没有人使唤,这两个不得宠的弟子就成了佣人,被她召来,勤勤恳恳地干着打扫冰晶宫的工作。
伊山近仔细清洗着宫中每一处角落,时常看到地面雕刻有细密的符文,组成阵法,于是努力默记,将这些符文阵法记在心里。
凭他的头脑,要记住这么繁复的阵法并不容易,幸好美人图一直隐在暗中,媚灵在美人图中也在仔细观察,以她的见识,很有可能弄清这些阵法的奥秘,并寻出破解之道。
他和春凝渐渐向着宫殿里面深入,踏过一个红晶小门,进入清修之所。
在那里,有大量淡红冰晶矗立于地面,都呈规则的形状,各个晶面反射着灿烂光芒。
此外,还有万载寒冰散落在地面上,与冰晶呈相似的规则形状,尖端锐利如刀,寒光闪烁,在冰晶光芒映照下,也被染上淡淡红光。
在这清修小殿中央处,有一根粉红色冰晶巨柱,足有数人合抱那么粗大,在那透明巨柱中心,有一对美丽女孩盘膝而坐,双掌相对,美目闭合,一动不动。
伊山近大惊失色,手中的抹布不由自主地掉落地面,牙齿狠命咬住嘴唇,才没有发出叫声。
「怎么回事,难道她们被师父害了,做成标本封在里面?」
想到这里,不禁咬得更加用力,一道血流从唇上缓缓流下。
春凝也不由惊呆,盯着她们仔细看了半天,才叹道:「师父让她们在里面清修的吧?我听说过这样的法门,想不到她们修行的法门与师父、师叔当年是一样的。」
伊山近凝视着冰柱中的美人,心中颤抖,半晌才发现她们确实都还活着,隆起的酥胸都还微微起伏,这才放下心来,想起从前摸过那酥胸的往事,不禁大恸。
他紧紧握住拳,怀念着美丽女孩酥胸玉乳柔滑娇嫩的美妙触感,看着冰晶中女孩如此清纯完美,却要被迫封在里面几十上百年,将来就算能够功成出来,亲人也都死得差不多了,就像他经历过的惨剧一样。
想到这里,眼睛不由润湿。
透过泪幕和冰晶,看到里面的两名女孩容颜美一丽,身上穿的衣饰和容貌、身材都是一模一样,简直分不出谁是谁,只是那迷人至极的魅力,却是成倍成倍地增长,让他的心神不禁为之迷惑,默默地看着她们,追忆往事,不由得痴了。
许久之后,他才回过神来,微叹垂首,和春凝一起拿着棉布擦拭小殿冰晶表面,想到曾和自己激烈交欢的美丽少女竟然被封在里面,泪水也只有往肚子里面咽。
等到他们干完,天色已渐黑,伊山近和春凝出去,拜倒在师父面前,恭敬磕头,按本房的规矩向师父行礼,请示下一步行动。
高傲美丽的仙子许久才睁开眼睛,随手一挥,示意春凝留下来服侍,而伊山近则受命离开此地,不要在这里讨嫌。
伊山近被赶出宫殿,不得不宿于宫外岩石上面,盘膝坐下,默运冰心诀,虽然不能修习海纳功,但练习一下冰心诀也不错。
深夜的山顶,十分寒冷,疾风啸呜而过,吹得他身上衣裙簌簌作响。
他本是仙家弟子,又修为高深,对于这点寒冷倒能抵受得住,只是韩玉琳并不清楚他的真正实力,让一个只有低阶中期的弟子宿于如此寒冷地方,也是狠心了些。
以后几天,伊山近就像仆役一样,留在这座小宫殿中服侍韩玉琳,身上穿着冰蟾宫女弟子衣裙,也算做了一回女仆。
为了防止再挨鞭子,他工作得兢兢业业,没有一点差错,让韩玉琳找不到机会发飙,但他心里也明白,这鞭子是迟早会落下的,休想能够躲得过去。
除非,能够先下手为强,把师父干倒……
给师父端茶送水的工作,他倒是不用做,而韩玉琳修为高深,也不用喝水吃饭,于是伊山近只好清理卫生,甚至连冰晶宫殿大门外的树木也都进行修剪枝叶的工作,整理得很是好看。
在这样做的时候,他也弄来一些草药放在树上,让山风将味道送入宫殿里。因为离得远,闭目修行的韩玉琳也没发现气息奇异,如果是放在茶水里,只怕她一口就尝出有异了。
这些并非毒药,只是各种药草榨汁,加上极少一些炼制出来的仙药,配合在一起,对修士有奇异效果。
只是下药时间要长一些。离得远会使药力不足,但又不能下得太快引起怀疑,这就得把握好用量,伊山近耐心地做着女仆的工作,同时又将准备好的药物一点点地散布下去。
在做着这些事情的同时,他心里还牵挂着冰晶宫殿里的那对美丽公主,并热切地等待着,擒下师父、救回她们的那一天的来临。
「啊,啊!好师侄,你好棒,干得师叔好爽!」
淫浪的娇吟声在明月中响起,冷傲美一丽的月中仙子高高翘起雪白玉臀,拚命向后耸动着,迎合身后男孩的猛烈抽插。
粗大肉棒深深插在仙子嫩穴中,被娇嫩蜜道紧夹,伊山近爽得剧烈喘息,抱紧师叔充满曲线之美的纤柔玉体,干得越来越激烈,肉棒与花径肉壁的磨擦带给两人极大的快感,并不住地向上攀升。
皎洁的巨大明月心处,桂花树下,这一对年龄相差巨大的师叔师侄在一起激烈交欢,干得美丽仙子娇喘息息,香汗淋漓,兴奋得尖叫嘶喊,疯狂扭动娇躯,追求快乐的模样就像一头淫兽。
「师叔终于也放开了啊!」
伊山近兴奋地想着,抓住师叔纤美柳腰、柔滑玉臀的双手更加用力,粗大肉棒飞速在嫩穴中抽插,胯部不住地啪啪击打雪臀,撞击得美人玉臀都变得发红,颜色就像她幼时曾在里面修练的冰晶宫殿一样。
美丽师叔的容貌和身材,与威严冷酷的师父一模一样,这让伊山近心中充满暴虐的快感,而她的淫浪放纵更增加了他征服后的兴奋快乐,于是放手大干,将娇美师叔翻来覆去地狠干,让这美丽仙子激烈娇喘,在月心处披头散发地滚来滚去,嘶叫声更显淫荡激烈。
在白天,他被师父呼来喝去,时而还要打骂,现在能把她的孪生妹妹奸得死去活来,看着她那酷似师父的容貌,就好像是把美丽师父骑在胯下一样,心中征服的满足感大起,比平时的性欲旺盛了许多倍。
这些天里,他每天都被逼得宿于山石上,冻得瑟瑟发抖,显然是师父故意整他,却不说是「折磨」,美其名曰「磨练」筋而徽和他频鸾倒凤的温柔师姊也被抓去做了床头的使唤丫头,他一个人熬不住欲火,进入美人图中寻欢作乐是理所当然的事情。
他和师叔疯狂交欢,变换了无数姿势,干得美丽师叔尖叫声响彻云霄,喉咙都喊得嘶哑了,绝美容颜一片绯红,美目中也现出兴奋至极的色欲,几乎像要疯狂一样。
她时而骑着他,如骑马般上下晃动,娇嫩蜜穴套弄着粗大肉棒,穴中有嫩肉狠夹,彷佛要将他夹断一般。
经过这么久的调教,美丽师叔终于被伊山近教会了各种交欢方法,嫩穴紧夹肉棒的技巧也都娴熟,常让伊山近忍不住地射在她的蜜穴里面。
这一次,伊山近强忍不射,将她推翻在地,以传统的男上女下式大干起来,各种抽插技巧都施展出来,在师叔身上用了一遍又一遍,干得韩王璃颤抖嘶叫,雪白窈窕的性感美躯在他身下扭动迎合,玉臀用力耸动,动作狂浪激烈,如一匹活马般,和驾驭她的小师侄进行着猛烈的碰撞。
这个时候,她的孪生姊姊就在不远处的冰晶宫殿里,紧闭美目,做着奇异的春梦。
孪生姊妹自有心灵感应,只是这感应经常会因俗气蒙蔽了灵智而无法发挥。
她们都是仙家弟子,所修仙术也是心灵感应一派,即使被美人图的空间法力强行截断她们心灵上的联系,但现在这么近的距离,也难免会引发部分感应。
今天伊山近就宿于冰晶宫殿外面的岩石上,见无人注意,偷偷祭出美人图进去寻欢作乐,反正这里不是冰蟾宫,空间法力波动不用害怕被众多高阶女修察觉,师父的灵觉并不是特别强烈,又已经睡了,不用担心。
韩玉琳睡在冰晶宫殿中心附近,而美人图就贴在宫殿外面的冰晶墙壁上面,再加上韩玉璃今天玩得特别疯狂,极度兴奋的思感不由有一丝溢出,传到一墙之隔的姊姊心里。
冷酷高傲的美丽仙子,躺在温软仙榻上,眼睛在紧闭的眼睑下快速转动,满脸痛苦之色,隐约还有几分兴奋快感。
在梦中,她正在进行激烈的交欢,被人肆意摆弄着她的仙躯,用各种姿势狠干,而这些父欢姿势,是她听都没听说过的。
和她交欢的人,面目辨识不清,彷佛有一团迷雾笼罩在他的脸上,粗大肉棒插入体内的感觉却是很清晰,在她的处女嫩穴中猛烈抽插,磨擦得花径肉壁快感强烈,一生从未经历过如此美妙的感受。
在睡梦中的冷傲仙子,雪白玉体微微地颤抖着,绝美的脸庞上现出痛苦之色,琼鼻中不时发出轻声哼呜,下体嫩穴抽搐痉挛,在春梦的快感中溢出点点蜜汁,将丝制内裤微微浸透。
她的哼呜声吵醒了徒儿春凝,睡在地上的温柔少女睁开美目,惊慌地看着自己的师父,满脸羞红,不知道为什么师父突然会变成这个样子,就好像自己和师妹在床上修练时的表现一样。
她却不知道,她已经出现在了师父的梦里,成为了春梦的一部分。
冷漠仙子韩玉琳扭动着高挑性感的玉体,仰天嘶喊着,抱紧身上的男人,感觉他那根巨大肉棒深插入蜜道,顶入子宫,不由兴奋狂叫,那淫浪的模样让她自己在睡梦中都感觉到脸红。
在旁边,隐约出现一个温柔美少女,掩口轻笑,柔声道:「好师妹,就是这样,再努力一些,把师父干晕过去吧!」
「师、师妹?」
梦中的韩玉琳失声叫了起来,恐惧地叫道:「难道我身上的人是香雨、湘云?她们是我最疼爱的徒儿,怎么会……」
一对美丽可爱的孪生姊妹出现在身边,手拉着手,翘着鼻子不屑地哼道:「说什么师父,还不是这么淫荡,我们不要她教了!」
这一对清纯女孩拉着手转身离去,背影越来越远,不管韩玉琳怎么叫喊,她们都不再回头。
韩玉琳又羞又急,忍不住呜咽痛哭,身上的男人却干得更加猛烈,把她压在身下,兴奋地吻着她,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猛烈抽插,速度之快,力量之大,像要把蜜道肉壁磨破皮一样。
极乐快感传入仙心,韩玉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,淫叫着抱紧身上男人,耸动着玉臀上撞,让巨大阳物深入玉体,撞击着娇嫩子宫,在一次次的激烈交合之中,终于达到了高潮,尖叫哭喊着用雪臂粉腿紧紧缠住他的身体,嘶声尖叫道:「好师侄,都射进来吧!」
就在这一刻,迷雾散去,她骇然看到那张脸,竟然是她最小的徒弟的脸!
「噗噗噗」一阵激射,精液狂暴射入子宫的冲击让她在尖叫声中惊醒过来,脸色雪白地飞速坐起,愤怒嘶喊道:「文清雅,你给我滚过来!」


第十五集 第四章◆姊妹重逢画图中
伊山近跪在宫殿门前,心中暗暗叫苦。
刚才在师叔体内射完精,把她活活射晕之后,媚灵就突然出现,告诉他,外面的师父已经醒了,正在大叫让他过去。
伊山近赶忙清除掉下体精液,在媚灵的帮助下成为女孩之躯,飞快地赶过去,还是被韩玉琳痛骂了一顿,让他跪到门外听候发落。
伊山近无奈地跪到殿门外的树下,初升的朝阳从山中升起,将光芒照射到他的身上。
不一会,师父就在春凝的帮助下梳洗完毕,走出宫殿,怒视他的目光,彷佛要将他烧化一样。
伊山近心中打鼓,不知道怎么又惹恼了这位师父,却猜出马上就要挨鞭子了。
果然,韩玉琳咬牙打量了一阵,下令道:「脱去衣服!」
伊山近听话地脱掉身上的女孩衣裙,露出了洁白上身,跪地等候鞭子打在脊背上面。
韩玉琳僧恨的目光在他身上扫来扫去,围着他转了几圈,眼中的狐疑越来越明显。
经历了夜里的春梦之后,她对他疑心大起,虽然也知道梦是做不得准的,可是心中的愤怒绝望总得有个发泄的地方,凭藉女性的直觉,她总想在这徒弟身上找出什么秘密来,不管那直觉是不是准确的。
可是这徒弟脱光上身,含羞低头的模样明显就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,倒是胸部有些发育,比上次自己洗澡时候见到的要大一点了。
感觉到师父的目光在自己胸前打转,伊山近心里暗自庆幸,这些天他总是把体内的邪力驱一点到胸前,将胸部改造得大一点,更像女孩的身体,现在果然收到了效果。
韩玉琳咬紧朱唇,沉思了一会,突然道:「把衣服脱光,一点都不准剩下!」
伊山近吓了一大跳,从前挨鞭子只要打脊背就行了,而且有时不脱衣服都可以,现在怎么连内裤都要脱,难道改打屁股了?
可是师父有命,不得不从。伊山近含羞褪去所有衣衫,一丝不挂地跪在师父面前,等候责罚。
韩玉琳又围着他转了几圈,虽然不好将蚝首凑到他屁股下面去仔细观察,可是看这小徒儿的样子,实在不像长着一根大肉棒的模样。
但那梦境印象极深,无法抹去,韩玉琳蹙眉沉思半晌,还是不能决断。
她咬咬牙,对身边惶恐的春凝下令:「转过身去!」
春凝立即转身闭目,不敢多看一眼。
韩玉琳伸出玉手,在伊山近下体大腿根处轻摸一把,没有摸到丝毫阳物的痕迹,微微一怔,又将纤美葱指从嫩穴位置向里伸去,遇到阻碍立即收回,轻捂着拿出锦帕,拚命擦拭手指,恨不得将皮都擦破。
伊山近被仙女指甲轻刺,微有些痛楚,在心里轻嘘一声,松了一口气,却又警惕感大起:「她到底是怎么了,今天好像特别怀疑我的样子?」
没有摸到鸡鸡,却在徒弟嫩穴上摸了一把,韩玉琳颇觉有失身分,恼羞成怒,拿出皮鞭对着伊山近后背就是一下。
脊背上出现一道肉槽,皮肉翻起,鲜血迸射而出,伊山近痛得大叫一声,身体剧烈震动,一头撞在地上,差点痛得满地打滚。
听到他的惨叫,韩玉琳眼中闪闪发亮,颇觉兴奋,玉手抓紧皮鞭,漫天狂挥,打得伊山近痛彻心肺,惨叫声四下传开,震动山野。
春凝吓得花容失色,看着这些天给予自己无尽快乐的可爱师妹挨打,心如刀绞。
经历了这么多天的交欢缠绵,彼此吸吮过对方口中津液,不知不觉间,已将最深的情感系于师妹身上,见状顾不得许多,慌忙含泪跪地,磕头哀求道:「师父开恩,师父开恩!师妹身小力弱,会受不了的啊!」
这个时候,伊山近已经痛得满地打滚了。闪」兄的皮鞭在头上飞舞,打得他身上到处血槽翻起,鲜血不住地流淌下来,将地面岩石都浸湿了。
韩玉琳正打得起劲,突然被春凝劝止,不由大怒,飞起一脚将她踢翻,手中皮鞭翻飞,向着春凝打去。
「啪」的一声,衣衫破开,雪白肌肤绽开,鲜血迸射。春凝痛得颤声惨叫,泪水滚滚而落,却被狠心师父一顿疯狂鞭打,也跟着满地乱滚起来。
韩玉琳怒视着她的柔美面庞,想起在梦中她对自己的羞辱嘲笑,怒火更盛,更加大力量,拚命打向两个弟子。
这一对可怜的师姊妹,衣裙不整地在地上滚动,惨叫声激烈响起,凄惨得令人不忍听闻。
而那冷酷美丽的仙子,手挥皮鞭的疯狂模样,彷佛天生的虐待狂一般,美目中兴奋得闪闪发光,手中皮鞭漫天狂挥,啪啪地打在两个徒弟身上,看着她们痛得死去活来,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快感。
很快,春凝就痛得昏了过去。她不像伊山近那样挨惯了鞭子,被师父狂怒乱打,很快就支持不住。
看到她躺在地上渐渐不叫不动,韩玉琳终于含怒强忍着停下了手,免得真的把她打死了。
她随手一挥,一股仙灵之气扑到春凝身上,让她悠悠醒来,含泪爬起,跪伏在她脚下,颤声道:「师父开恩,师父开恩!」
在她爬起的刹那,韩玉琳却从她被打破的衣裙中看到她的高耸玉乳,心中一动,喝道:「把衣服脱下来,一点都不许剩!」
春凝不敢违令,含羞褪尽衣衫,露出了纤细柔美的雪白娇躯,跪伏在她脚下,一动都不敢动。
韩玉琳蹙眉绕着她转了两圈,总觉得不对劲。
上次春凝服侍她洗澡的时候,胸部还没有这么大,怎么这么短短时间,就长大了一圈?
她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春凝,咬牙暗想:「难道这贱婢在外走动的时候,偷了男人,被人把奶子摸大了?」
既然刚才摸过了小徒弟的处女嫩穴,也不在乎多摸一个徒弟。她站在春凝身后,突然弯腰伸手,向着雪股中探进手去。
雪白修长的葱指,精准地拂到嫩穴位置,向里轻轻一插,「噗哧」一声,直接就插进了嫩穴里面,差点就没到指根了。
「啊!」
春凝痛得尖叫一声,师父留长的指甲刺到了花径中娇嫩肉壁,刮得生疼。
韩玉琳勃然大怒,飞快地从嫩穴中抽出湿润手指,挥掌打在她的脸上,愤然怒吼道:「贱人!竟敢在外面偷男人,还冒充处子!」
在春凝雪白的手臂上,守宫砂宛然红润,却不知是用什么法术,居然能将她的眼睛都骗过了。
可是既已开苞,嫩穴里面的异状却是瞒不过去的,韩玉琳怒不可遏,拔飞剑就要斩她,嘶声道:「贱婢,还不将那野男人的名字说出来,给你留个全尸!」
春凝掩面大哭,泪水滚滚而落,透过泪光,从指缝中偷看着伊山近,绝望想道:「师父一向讨厌师妹,如果知道这事跟师妹有关系,她一定会杀掉师妹的!」
见春凝只哭不肯说话,韩玉琳气得几乎吐血,咬牙叫道:「你不肯说,那就去死吧!」
伊山近却猛地扑过来,一丝不挂地跪在她的裙下,抱住美丽师父玉腿大叫道:「师父手下留情!」
韩玉琳怒道:「你和这贱婢一直在一起,此事想必你也知情,快说,她的奸夫是谁?」
伊山近急得满头大汗,拚命想着主意,惶声道:「师父,此处不方便讲话,我们到那边去,不要让师姊听到!」
韩玉琳怒哼一声,勉强忍耐着,领着他走到宫殿里面,看这小徒弟一丝不挂走进来的模样,更是心生厌恶,杀心顿起:「这样的丑事,传出去有损本房清誉,不如把她们都杀掉,以绝后患!」
她越想越觉得有理,美目中射出冰冷寒光:「百年前那场大乱,就是因为那两人失贞而起,如果不是那样,本宫岂会分裂至此!幸好压下去没有让外人知道,不然我冰蟾宫弟子哪还抬得起头来!」
自从那次之后,各房对本宫女弟子看得都极紧,生怕会出什么事,也就是这几十年渐渐有一点松懈,可也未曾有过哪个女弟子失贞之事。如果玉字房突然出了这种事,以后就不用在本宫中抬头见人了。
「只要说是她们被人偷袭杀掉,就可以把所有事情都推到破冰盟或罗氏的头上,想必不会有事。大不了我再去罗氏多杀些人,替她们报仇就是!」
想到这里,韩玉琳杀意渐深,险些忍不住就要向伊山近下手,只是想知道奸夫名号,才勉强忍耐一时。
她却不知道,那奸夫就跟在她身后,还没有穿衣服,下体的肉棒从腹中微微地探出头来,散发出奇异的气息。
在龟头上面,抹着一点仙药,本来这仙药是对身体大有好处的,也能增进双修之士的修练速度,但与她从前嗅入体内的草药味道融合,立成毒药。
根据从《罗氏毒经》中得到的启发,媚灵配制此药,本来是想让伊山近把各道药材一点点地放在韩玉琳身边让她吸入,现在却不得不提前启用了。
肉棒上抹着最后几味仙药,本是保命之法,尽量不用。现在情势危急,两人随时都可能被狠心师父杀死灭口,伊山近再也不敢留手,立即就用了出来,可是对能否毒倒金丹期的强大女修还是毫无把握。
韩玉琳领着他走到宫殿中心处,随手布下摄声术,寒声道:「现在她听不见,你可以说了!」
她转过身,看着一丝不挂的徒儿,却见小女孩的手含羞放在两腿中间遮掩嫩穴,低头不语,不由皱眉,不耐地道:「快说!不然把你当同谋一起处死!」
伊山近嗫嚅着正要开口,韩玉琳突然一怔,琼鼻微微抽动,疑道:「这是什么味道?」
「是徒儿在外面见到的一种药物,其实是一个散修练制出来的,徒儿在外面遇到了他,他说要把这药献上本宫,还和师姊说了好长时间的话,据弟子看,他们一定是在……」
伊山近满口胡说八道,努力拖延着时间,突然看到韩玉琳身子一软,几乎跌倒在地,又努力撑住身子,恍然怒吼道:「逆徒,你敢下毒!」
说罢,一道剑光从她背后升起,疾斩而来,却是韩玉琳含怒祭起飞剑,就要斩落他的人头。
伊山近眼中精光暴射,祭起狼牙棒法宝,抵住飞剑,微一用力,噗哧一声,从下体迸射出一根粗大肉棒,向着美丽师父晃动,情景狰狞骇人。
韩玉琳大吃一惊,恍然喝道:「畜牲,原来是你破了她的处!」
虽然如此,她还是下意识地扭头,不敢看他的下体肉棒,心中一阵作呕。
面对金丹期的强大修士,伊山近丝毫不敢留手,立即祭起最强法宝,向着师父撞去。
美人图凭空浮现,放射出万道金光,轰然撞碎韩玉琳匆忙布下的护罩,重击在她胸腹之间,将她撞得向后倒飞,口中鲜血狂喷。
金光漫卷,向她扫去,狠命一吸,却无法将她拽入美人图空间。
毕竟是高阶女修,就算与罗氏战斗的伤势未愈,又中了奇毒,在这么近的距离被实力强横的怯宝击中,还是不能轻易将她吸入空间。
但韩玉琳所受伤势实在太重,伊山近本已是中阶修士的顶峰修为,控制这强大法宝得心应手,如此搏命一击,就是元婴期老怪也要手忙脚乱,在如此近的距离撞中躯体,已经是内脏移位,痛楚至极,眼前阵阵发黑,几乎晕去。
高傲仙子在地上一滚,摔得狼狈不堪,见美人图又激撞而来,立即捏动法诀,喝道:「疾!」
在冰晶宫殿中,本有防御阵法,只要她催动起来,就会有万道晶光暴射,将那长着大肉棒的奇异逆徒斩得粉碎,再也没办法对她造成危害。
空气中,一道晶光掠过,轻飘飘地从伊山近头部上方射过去,丝毫无法对他造成伤害。
这让她大吃一惊,美丽容颜上掠过惊愕神情,在诧异之间,突然看到大片法针疾射而来,如漫天蜂群般,迅速将她包围。
此前冰宫的清洁工作都是由伊山近来做的,顺手破坏里面的一些法阵是很正常的事情,只是他到底不是非常清楚宫中设置,不能完全破坏乾净,因此才有这一道晶光射出。
「起!」
韩玉琳纤指挑动,疾速祭起法宝,放射出漫天毫光,将射来的法针挡住。
但在慌乱之中,她的动作微慢,还是被一枚龙须针抢在光芒闪现之前射入,噗地刺入乳尖,让她痛得钻心,「嗷」的一声就尖叫起来。
幸好她终究是高阶女修,灵力涌出,冲向破口处,法针飞射而出,咄地射向地板,发出清脆响声。
那美妙如玉的纯洁美乳,还从没有被人吻过,就被那刚炼制完成的龙须针刺入乳尖,几乎扎出一道乳汁通道来。
一缕奇毒顺着乳尖迅速流入玉乳,渗入心房。冷酷仙子娇躯微晃,脸色赤红,只觉灵力大泄,一时提不起来。
媚灵制造的奇毒,恰好针对冰蟾宫女修,让她难以抵挡,自此伤上加伤,毒上加毒,几样威力奇大的仙法都施展不出来。
伊山近还不肯放过她,深知「打铁要趁热」和「趁她病要她命」的人间至理,驱动着法针围绕师父狂攻,目光凝视她头上的法宝玉镯,心中已经有了算计。
那法宝不是别的,正是他炼制完成后命名为「月仙镯」的法宝,里面掺杂有他的精血,而且在炼制之时,曾做了一点小手脚。
当初被罗氏修士追杀时,此镯虽然被师叔们收去,他们却认得是玉字房的法宝,很有道德地将它送到了韩玉琳的手里,让她睹物思人,不知流了多少相思泪。
此次她与罗氏大战,常用的法宝大都损毁,只能拿着一些不太惯用的法宝迎敌,现在事出紧迫,随手就祭出了妹妹常用的法宝,以护自己周全。
在伊山近的身后,宫殿门外,那可爱师姊正一丝不挂地扶树幽幽啜泣,看着师父和师妹的决死交战,悲伤惊恐万分,丝毫不敢插手她们的争斗,却不知道,以她灵力真阴炼制的法宝玉镯,就要对她敬爱的师父造成致命影响了。
伊山近手掐法诀,一口咬破舌尖,噗地喷出漫天血雾,嘶声喝道:「疾!」
仙法在灵力的作用之下送出,驱动血雾喷向月仙镯,精血吸引,破除防护,落到了月仙镯上。
月仙镯随之大震,血色在镯上涌起,突然下坠,带着无尽威势,如泰山压顶般砸下,砰地砸在韩玉琳香肩上,将她打翻在地,口中鲜血狂喷。
她见势不妙躲闪了一下,却还是被击破了护体灵光,浑身灵力大乱,再也无法释放出强大攻击仙法。
美人图再疾速射去,重重撞在被针刺破的酥胸上,撞得玉乳一片黑紫,乳尖渗出血珠,散发出晶莹光芒。
韩王琳哪受过这样的折磨,虽然强运灵力抵挡美人图发出的吸力,没有坠入图中,却也被撞飞出去,一边飞一边喷着鲜血,美目中惊怒光芒暴射,想不到这个小徒弟隐藏得这么深,实力居然高至中阶顶层,现在的自己受了重伤,恐怕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。
「砰」的一声,她落在冰晶地面,喷出的鲜血将淡红晶体染得一片殷红,浑身像散了架一样,几乎痛得晕去,更无力再进行反击。
「真的要完了吗?这孽徒、恶贼,居然混进我玉字房,难道是罗家派来的奸细?」
她强撑着不让自己昏迷,美目无神地看着那边疾冲而来的清纯女孩,以及女孩胯间甩动的大肉棒,强烈的恐惧从心底涌起:「春凝都被他破了处,如果我被抓到……」
看到那根巨大阳物,想像自己被那阳物戮进贞洁下体,活活撕成两半的情景,韩玉琳吓得心胆俱裂,再也顾不得许多,纤手带着口中喷出来的鲜血,拚命拍在地上,嘶声尖啸:「疾疾如律令,起!」
伊山近身形电射,眼睛兴奋闪闪发光,看着已经半死不活的美丽师父,想着内殿中的两位可爱公主,并想着将师父和师姊们放在一起快乐交欢的美妙情景,突然眼前红光暴射,几乎要将他的眼睛耀瞎了。
他也是当机立断,立即收了美人图回防,月仙镯却仍向前砸去,将韩玉琳当场砸飞,仙骨都不知碎了多少根。
强大力量同时涌来,将他也推得向后飞去,砰地撞断一根冰晶仙柱,身体飞出宫殿,远远地落向山谷。
在空中,他努力睁开眼睛,透过呼啸山风,看到一丝不挂的美貌师姊也在尖叫着落向下面山谷,虽然知道这一下去只怕要被摔死,却浑身无力,无法召出法宝保护自己。
春凝在风中哭泣悲吟,美目几乎要被山风吹得睁不开,心里痛苦恐惧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疾风掠过赤裸美腿中间,将她微湿的下体吹得一片冰冷,春凝含羞掩住嫩穴,哭泣着念出法咒,唤出飞剑,将自己身体托住,免得被活活摔死,贻羞师门。
不远处传来呼啸风声,她转过头,看到可爱的师妹正向深谷中坠落,胯间一根大肉棒正在无力地甩动,像在进行着垂死的告别。
她什么都来不及想,立即驾飞剑疾射过去,穿透狂风,一把抱住伊山近赤裸的胴体,看着鲜血从师妹口中喷出,脸色如白纸的可怜模样,不禁让她放声悲泣,泪水洒落在伊山近的脸上、胸上。
伊山近感受着她冰肌玉肤的柔滑娇嫩,被她酥胸玉乳磨擦着胸膛,费力地睁开眼睛,看了她一眼,头一歪,晕了过去。
美丽少女抱着他飞上山顶,一丝不挂地跪在宫殿门前,幽幽哭泣,脸色雪白,青丝散乱,模样凄美可怜。
冰晶宫殿外面,笼罩着灿斓红光,形成坚固的防护罩,排斥着任何外人进入。
在宫殿里面,韩玉琳已经重伤昏迷,而内殿的两个公主一直都没有清醒过来,再加上伊山近,现在唯一清醒的就只有春凝了。
仙家美少女一脸凄惶,看看殿中昏迷的师父,再看看怀里不省人事的可爱师妹,想着师父和师妹们都已昏倒,只留下自己面对这残酷世间,不由放声悲泣,抱紧伊山近的赤裸身躯,哭得柔肠寸断,满心惶然,不知道将来该何去何从。
许久之后,伊山近终于被她的热泪浇醒,费力地爬起来,看看四周的情形,轻叹一声,随手将师姊推倒,粗大肉棒顶开花瓣,「噗哧」一声插进了嫩穴里面,奋力抽插起来。
这倒不是他欲火焚身,实在是身体太过虚弱,不得不如此来疗伤治病。
治疗术他倒是会用,可是要说疗伤又快又好,没有一样能比得上双修之法了。
肉棒顶住美少女子宫,狂吸几下,将她的真阴吸入自己体内,协助疗伤。
同时,他的大肉棒还不住抽插,疗伤不忘快乐,实是他的良好习惯,没法改掉。
温柔美丽的少女仰天躺在坚硬岩石上,抽泣悲呜,却被那根大肉棒磨擦嫩穴蜜道,渐渐湿润起来,不自禁地颤声娇吟着,抱住伊山近的身体,哭泣承受师妹的奸淫,扭头看看殿里面昏迷的师父,痛哭失声,羞惭至极。
等到伊山近在她子宫中射出精液,费力地爬起来时,伤势已经好了一小半,突然随手一挥,召出美人图,向着师姊卷去。
美丽仙家少女蜜穴中流淌着精液,呆呆地看着自己深爱的师妹,美目中流露出伤心绝望神情,却不反抗,任由金光一卷,将她收入美人图。
眼前景色变动,等到安定下来时,却已经是站在一座冰宫之内,看上去十分熟悉,就是她到过无数次的冰蟾宫大殿。
一个美丽女子婷婷走来,身形妩媚性感,看着她的目光不断闪动,复杂难明。
春凝却也顾不得那么多,扑倒在地,放声大哭,已是心碎肠断,隐约猜出真相,知道伊山近真实身分并不是一个女孩那样简单。
媚灵凝视她许久,终于幽幽地轻叹,伸出温软玉手,将她揽在怀中,美目中却也忍不住微微湿润,现出晶茔光芒。
在外面,伊山近虽然感觉到她们在美人图空间里面的行动,却没时间陪她们多愁善感,拚命拿出阵旗灵石,满山顶乱走,围绕着冰晶宫殿设下阵图。
他刚才试了几次,都无法冲破防护闯进冰晶宫殿,焦急之下,只能和媚灵讨论决定,先把这个宫殿都吸入美人图再说。
阵汰很快就布满山顶,将四四方方的小宫殿围在中间。伊山近深吸一口气,祭起美人图,将体内灵力源源不断向图中输送进去。
天空中,美人图高高飘起,散发出灿烂金光,罩住整个冰晶宫殿,金红光芒相互交映,瑰丽奇异。
伊山近陡喝一声,体内灵力狂涌而起,催动法诀,让金光向着宫殿卷去。
美人图光芒大盛,几乎掩住了太阳光芒。在漫山大阵之中,金光灿烂夺目,将远处的山林都映得一片金黄。
与此同时,美人图中的明月也光芒暴射,充满整个空间,所有人都被惊动,骇然对着天空灿烂明月,掩目不敢去看,彷佛那明月化为烈日,足以刺瞎人的眼睛一样。
春凝也是浑身颤抖,抱紧媚灵不断悲泣,感觉到她身上有着奇异力量,吸引她的同时,又让她感觉到恐惧,可是现在却只能抱紧她来抵挡那孤单无助的恐惧感觉。
明月灿烂光芒照耀之下,受光芒影响最大的自然是月中仙子,此时已是扑倒在明月中心处,玉手重重捶着明月,悲愤痛哭,嘶声尖叫道:「姊姊,姊姊啊!」
彷佛在昏迷中也感受到孪生妹妹的痛苦,韩玉琳长长的睫毛下溢出晶莹泪珠,费力地睁开美目,却来不及反抗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整个宫殿拔地而起,向着美人图中飘去。
天空中金光漫卷,飞起来的宫殿突然消失,已被整个吸入了美人图空间里面。
伊山近一头栽倒在地上,不断地口喷鲜血,看着空荡荡的山顶,唇边带着一丝苦笑,终于忍不住昏了过去。
皓月当空,将无尽皎洁月光送向空间各处角落。
巨大明月前方,有一座小小的宫殿飘浮在天空中,晶莹透亮,散发着莹润红光。
宫殿门内,一名高傲美丽的仙子望着明且中的凄楚美人,泪如泉涌,愤然捶地,放声怒骂着自己的小徒弟,恨得痛不欲生。
她再怎么也想不到,所有一切的幕后黑手,竟然是自己最讨厌,最看不起的小徒弟,而自己有眼无珠,竟然被他骗了,男扮女装混入本门,不仅收了他做徒弟,连妹妹和徒儿都被他奸污了!
她朝思暮想的孪生亲妹,竟然就被他藏在这邪异空间,整囗奸淫,喝下了他大量精液,处女膜早被肉棒干破,子宫中盛过的精液比她能想像的还要多。
明月中,一名和她容貌、身材完全相同的美丽仙子满脸都是凄楚神情,长袖掩面,痛哭失声,羞愤欲死。
两姊妹隔着漫漫长空,互诉离情,虽然说得很是隐晦,但以韩玉琳的冰雪聪明,哪还猜不出妹妹这些日子的处境,不禁以头触柱,恨不得撞死在这里,免得再受这可怕消息的惨痛折磨。
见她这模样,韩玉璃更是伤悲,羞得扑倒在地哭泣不止,嫩穴紧夹,对里面充满精液的现状十分不甘。
那宫殿如同淡红小星,星月中的一对孪生姊妹悲愤哭泣,泪如雨滴,洒向下面大地。
彩云飘起,托着两个美貌仙子,向着上方飞来,与星月共成三角,遥遥相对。
其中一个妩媚绝色美女,韩玉琳妹不认识,而旁边抱着她哭泣的美少女,她们却十分熟悉,正是本房弟子春凝。
韩玉琳忍不住指着她愤然痛骂起来,口口声声直说要剥了她的皮,以惩罚她和奸细通奸,谋害师父的恶行。
在师父的积威之下,春凝只觉得恐惧万分,一丝不挂的娇躯瑟瑟岭抖,抱住媚灵不敢抬头,泪水涔涔,浸湿了媚灵的高耸酥胸。
媚灵微蹙娥眉,冷视着那边的冰宫仙子,随手一挥,大风涌起,直入宫中,将韩玉琳吹得东倒西歪,满口灌满清风,一时也骂不出来了。
上方有光芒闪现,一个俊美男孩飘然落下,却是刚刚苏醒过来,进入美人图的伊山近。
他已消除所有伪装,浑身上下一丝不挂,赤裸着健美身体,粗大肉棒高高挺立,却是一个完美男孩的模样。
这模样令人着迷,春凝瞪大美目,隔着泪光痴痴地看着他,浑然忘却了一切,眼中只有他的绝美,深深地被他吸引。
直到伊山近飘落到彩云上,抱住她深深一吻,春凝才清醒过来,哭泣地抱住他,颤声质问:「师妹,真的是你?你真的是男人,原来这一切都是骗我的?」
她虽然单纯无知,可是被师父骂了这么久,也该知道些真相了,想到被自己喜爱的人骗了,连师父都因此而遭毒手,不禁她心欲碎,伤痛至极。
伊山近搔搔头,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。
那边的韩玉琳却痛骂起来,指着他破口大骂,将所有恶毒的话都向他掷过来,眼中凶光暴射,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,割了他的肉棒塞到他嘴里去!
伊山近听得心头火起,怒道:「好狠哪!想割我鸡鸡下酒?别做梦,死也不会给你吃的!」
他愤然挥手,大风吹去,将天空中飘浮的晶莹冰宫吹得剧烈摇动,却吹不散冰宫周围的灿烂红光。
伊山近咬牙祭起法宝,大力轰击冰宫,冰宫光芒依旧暴射,法宝也无法侵入。
他的《烟客真经》修为一直保持在第四层,对于美人图的控制力也很强了,所以才能在法阵帮助下,吸入这座冰宫,并在周围布下禁制,防止韩王琳驱动它逃逸出去。
冰宫中原有阵法,虽被他趁打扫时破坏得七零八落,却并未被完全破除乾净,所以才会被韩玉琳引动,以巨力将他推出宫中,让他因此而被撞伤,现在又启动备用法阵保护住冰宫,让美人图的法力只能困住冰宫,却无法透入冰宫禁制进去攻击敌人。
这一段时间里,韩玉琳一直在努力调动体内灵力,努力驱除奇毒,治疗伤势,现在微有起色,立即候膝闭目,运起灵力,驱动仙宫向州冲去。
周围禁制被剧烈撞击,整个空间因此大震,伊山近也心神震动,看着红光不断暴射撞击着空中禁制,担心她真的逃逸出去,心中大忧。
对于这位师父,他总是有些畏惧,毕竟是高阶女修,不是他这中阶修士可以随便小觑的。
「如果她真的逃出去,我就要有大麻烦了!不要说被冰蟾宫整天追杀,就是以后再也混不进冰蟾宫,不能接近殷雪霏,那我的大仇难道就不报了吗?」
想起百年前冰蟾宫主殷雪霏一次次强奸淫辱自己的恶行,伊山近钢牙咬碎,眼中也不禁湿润,就和自己的师父、师叔、师姊一样伤心得痛不欲生。
在身边,美貌温柔的师姊仍紧紧拉住他,伤心地问:「师妹,你为什么要骗我,为什么?」
伊山近把心一横,突然推倒了她,骑在她窈窕诱人的胴体上,粗大肉棒顶开娇嫩花瓣,「噗哧」一声刺入了嫩穴之中。
春凝嗷地一声尖叫起来,本来已乾的嫩穴被他这样强行戳进,痛得死去活来。
更让她难受的是,这还是当着师父和师叔的面,被他的大肉棒插进贞洁蜜穴,这不是明摆着说自己已经不贞洁了吗?
长久未见的本房师叔,此时正在明月中用惊愕的眼神看着她,甫一接触此目光,春凝就羞惭欲死,掩面大哭,却无力抵挡伊山近的攻击,只能颤抖着承受暴烈抽插,泪水滚滚,洒落彩云之上。
旁边的媚灵已经掩面飘走,只留下伊山近骑着师姊,放肆大干,粗大肉棒在嫩穴中插得淫水泛滥,噗哧有声。
这样的声音更让春凝羞惭的无地自容,想起自己对师妹这么好,却竟然受到欺骗,还连累了师父,更是痛苦至极,含泪抓住他的身体,悲愤问道:「师妹,你为什么要骗我,为什么?」
「干嘛老问这个,让人怪难回答的!」
伊山近有点不好意思地抱住师姊大干,肉棒顶在子宫上狂猛吮吸,将她的灵力真阴吸出,进入自己体内。
春凝虽然伤心,可是和他双修已经成了习惯,不由自主地就驱动师妹传授的方法,让真阴自动流入伊山近体内,又化为浩大灵力通过肉棒、蜜道流回体内,一边习惯性地挺起柔滑玉臀迎合抽插,一边含泪问:「为什么骗我,为什么骗我?」
「师姊好可怜,现在就只会说这一句了,是受的刺激太大了吧?」
伊山近心里暗忖,干得更加卖力,吸取的灵力和真阴透过蜜道肉壁时,对春凝的刺激更强,让她玉体颤抖,爽得美目迷离,颤声娇吟起来。
光芒在他们两个人身上闪现,渐渐化为光团,将他们裹在中间。
这还是第一次有冰蟾宫的女弟子自愿与他在美人图中双修,伊山近心中欣喜,运起《烟客真经》大力吸取真阴入体,修行着烟客真经。
春凝虽然法力低微,却是一直修练着最冰蟾宫法诀,真阴与灵力都是至纯。她哭泣浪叫着挺动玉臀,被他吸取真阴无数,《烟客真经》终于有所突破,身上散发出灿烂光彩。
就像一座小小的太阳在彩云上升起,照耀四方,将明月和仙宫都耀得一片通明。
仙宫中,韩玉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两个弟子激烈交欢,早就气得死去活来,眼睛都红了,咒骂声更是激烈恶毒,口口声声骂道:「贱人、贱婢、浪蹄子!哪天落到我手里,一定把你们放在一起碎割而死!」
伊山近听得身上都痛起来,看看自己和师姊都是满身鞭伤,不由旧恨新仇涌上心头,怒吼一声,挥手聚起狂风,向着冰宫攻去。
红光笼罩仙宫,保护着它不受法宝攻击。但伊山近现在《烟客真经》刚刚升为五层,控制美人图的能力更强,聚集起的大风,就连仙宫法力也抵挡不住。
疾风拧在一起,聚成风鞭,呼啸着透过红光,冲入仙宫,重重击打在师父身上。
韩玉琳惨叫一声,玉体被打得向后翻滚,衣衫破碎,现出洁白胴体,肌肤上散发着莹润光泽。
伊山近咬牙继续指挥巨大风鞭打去,「啪」的一声打在师父的酥胸上,漂亮的淡雅长裙被撕得稀烂,一对雪兔蹦跳出来,弹动不休。
韩玉琳羞愤尖叫,拚命掩住胸口,嫣红乳头却落在伊山近眼中,他不由得大乐,风鞭更是狂猛击去,打得她满身衣裙如雪片纷飞,雪白胴体不停地暴露出来,上面鞭痕宛然。
韩玉琳拚命催动法力抵档,可是她现在伤毒在身,灵力低得可怜,那风鞭不停击打着她,痛得她满地乱滚,尖叫声刺耳响起。
她时而抬起头,透过疾风,看到那个孽徒奸细正按着另一个逆徒狂干,不禁恨得要死,虽然想要跳起来大骂,可是身上已经被打得半裸,只剩下一条短裤,实在没有脸面站起来,只能掩胸痛骂,气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。
伊山近兴奋大笑,肉棒被师姊嫩穴夹得紧紧的,欣赏着远处美丽师父的性感美体,更是欲望如火,干得更猛,风鞭抽起来也毫不放松。
春凝已经被他干得神智不清,颤抖地抱住他激烈迎合,爽得死去活来,玉臀不住扭动,享受大肉棒在里面撞击的快感,泪水狂涌,口中喃喃吟叫,可是心中终究痛苦侮恨,恨不得让肉棒把自己活活戳死,也好过对师父充满愧疚的痛苦。
伊山近咬牙望着那边仙宫,粗大风鞭拧成一股,狂扫而去,「啪」地重击在师父雪臀上面,现出深深的血痕,想起自己挨打的时光,不禁心中大为解恨。
丝制内裤被风鞭搅碎,化为无数蝴蝶漫天飘飞,就算韩玉琳拚命夹紧美腿,也只留下了一片布片,遮掩着私处。
紧接着,巨大风鞭狂舞而来,将她搅到空中,美腿也被搅开,碎片被风卷走,露出了娇嫩蜜穴。
虽然从前服侍她洗澡时看到过师父裸体,伊山近还是忍不住吹起口哨,双眼闪闪发光,盯着那里不放。
韩玉琳摔落冰晶地面,掩穴羞愤欲死,怒视着伊山近,眼中火焰熊熊,杀气森然。
伊山近大怒,喝道:「你还敢瞪我!从前我挨那么多次鞭子,现在都得让你还回来!」
巨大风鞭扫去,将她的玉足缠住并倒提起来,伊山近又分出一股风鞭,向着嫩穴狠狠一抽,立即血痕涌现,高傲仙子痛得放声尖叫,玉体剧烈扭动,充满了诱惑。
嫩穴外面覆盖的阴毛被风鞭狂拔,一下就卷起一大片,毛根处血珠涌出,更是让她痛得钻心,羞愤欲绝。
那风鞭卷着阴毛,飞到伊山近面前,被他伸手抓住,在指尖搓了两下,皱眉道:「真是的,长这么多毛干嘛,怪碍事的,回头给你都拔了!」
此言一出,本就重伤在身的韩玉琳气得胸口热血翻涌,再也支撑不住,仰天扑地射出一股血箭,一头栽倒在地上,昏了过去。
月心处,她的妹妹看到这幅情景,也急怒攻心,尖叫一声「姊姊!」
扑倒月心昏迷不醒。
除了两个一直未曾苏醒的公主之外,玉字房的另一位女弟子也悲伤地流着泪水,美腿夹紧伊山近的腰臀,拚命让他肉棒插到最深处,仰天嘶叫道:「师妹为什么骗我!」
在极乐高潮中兴奋至极地晕了过去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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